有啥可虛的?
老太太另外一個兒子閨女都不管呢,全指望他們家出錢又出力,合計就他們家人頭大,腦瓜裡裝的棉花套子!
蘇凝雪倒是不用管這事兒,但聽王蕾叨叨了半天,挺無語的。
說到後來王蕾恨不得自己打臉,告訴她:“往後你也不用回去看了,就等著老太太啥時候沒了,你給她燒兩柱香,孝心一敬就完事兒!”
蘇凝雪點頭,瞧見蘇建國過來,轉移話題。
“這兩天我朋友家裡有點兒事,我得幫著跑一跑,就不天天過來吃飯了
王蕾瞧著閨女才回來幾天就瘦下來的臉,叮囑一句:“你也别減肥了,我看啊,你這忙活的架勢,就算這點兒膘就算養起來,也存不住!”
蘇凝雪笑了笑,答應了母親。
……
蘇凝雪晚上回家,被江墨沉纏著黏糊了好一通。
十點多,渾身疲憊的她被男人抱在懷裡,已經要睡過去了,突然聽見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胸腔迴盪。
“週年安跟李國強他們倆想結婚,都有些難度
蘇凝雪睜開眼睛,想起她跟江墨沉當初舉行婚禮的場景。
她忽然覺得,老天爺挺愛開玩笑的?
當初她倆都不想結婚,趕鴨子上架把咱倆弄到一起,現在,李國強跟週年安都急著結婚,偏偏要給她們弄點考驗出來。
彷彿隻有經過這些,才配得上‘真愛’倆字。
蘇凝雪將臉窩在他懷裡,感受他身體的溫度,和他撥出來的熟悉味道。
“明天你就走了,記得要想我
“我當然想你,每天都想江墨沉大手撫摸她肩膀,嗓音攙雜著幾分無奈的笑意。
“倒是你,一忙起來,就把我忘得乾乾淨淨
“誰說的?”蘇凝雪仰起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又一口。 “你可是我的大寶貝,我最喜歡的大寶貝,忘記誰也不會忘記你
“是麼?”江墨沉捧起她的臉,隨著他低頭的動作,蘇凝雪輕輕的閉上眼睛。
男人的吻很輕柔的落在眉心,蜻蜓點水般擦過鼻梁、唇角。
當他的吻掃過脖頸和肩頭,兩個人的呼吸,就這樣都紊亂了起來。
蘇凝雪的呼吸越來越熱,明明身體已經勞累的不行,但是身體裡的細胞卻異常活躍,隻要他稍微一碰,就有了躁動不安的反應。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正常……這種兩口子藏在被窩裡商量的事兒,也沒法兒做對比。
後來,她順應著本心,又和他親熱了一次。
江墨沉全程都很溫柔,照顧著她的感受走,蘇凝雪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大海上漂浮了一輪又一輪,摸不到邊際,期待著靠岸,又希望這次旅途能夠更漫長一些。
月上高空,沒有點燈的屋子裡,卻依然有淺淺疊疊的人影,投映在牆壁上。
江家的洗澡房在外頭,蘇凝雪一向怕冷,流了汗之後就更不想出門了。
江墨沉便出去給她打了盆水,沾著熱毛巾把她身上的汗擦淨。
彼時,蘇凝雪困得閉上眼睛就要睡著,冗長的睫羽垂落下來,乖巧的睡眼,如安穩的小孩兒一般。
江墨沉給她蓋好被子,倒了水之後,進入被窩,將她摟進懷裡。
身體緊緊的貼著她的背脊,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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