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喝光了汽水,吧唧吧唧嘴,滿不在乎的說:“姑,你是不知道我一天給他家乾多少活,就他給我開的這點兒工資,也就一桌客人的飯錢,我一天天累的跟狗似的,他跟老闆娘兩個倒是怪悠閒.啊,他們大把的錢賺著,給我開那麼點兒工資還想讓我當奴隸?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當是舊社會呢
王慶越說越感覺自己虧得慌,乾脆妄言道:“給我整急眼了,我回頭也開個飯店,當老闆這麼簡單的活兒,誰不會乾!”
王蕾直接無語,都不知道是王慶過於天真,還是太虎,她連說教都懶得做。
“行了,你也出來半天了,歇一會兒得了,趕緊回去吧
“知道了王慶悻悻的起身,感覺還是姑姑這邊的活不累,但是王蕾不讓他留下,他總不能死皮賴臉的伸手管她要工資,再不情願也得回隔壁。
“有事兒就過來跟我說!”王蕾怕他不踏實,站門口跟他交待。
王慶不知道聽沒聽見,慢悠悠的進了飯店。
……
蘇凝雪這天早上接到電話,王蕾告訴她,說王慶人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從昨晚就把飯店扔那兒出去,連大門都沒給人鎖,老闆今天早上去店裡一看,後廚進去好幾隻野狗,把昨晚上買的雞鴨魚都給禍禍了。
老闆氣的找不著王慶,直接將他開除了,而且還將他這些天的工資,都用來抵了店裡的損失,一分都不給他發了。
“你沒告訴我二舅?”蘇凝雪正準備去秦廚,被這事兒一耽擱,隻好作罷了。
“你二舅就在這兒呢,剛把王慶的行李打包,就是不知道他人在哪兒,這會兒你二舅急的都要報案了!”
蘇凝雪決定去看一眼,掛斷電話告訴江墨沉,讓他也去幫忙找找人。
江墨沉答應,出門前看了眼天氣,怕她冷,回屋多給她拿了件厚棉襖,放在車上備用。
……
蘇凝雪趕到小賣鋪,對面的餐館老闆臨時補給了食材,沒耽誤營業。
為了表明內心的不滿,對方直接將招工的牌子貼在大門口,‘招聘’兩個大字明晃晃的,似乎就是為了他們這些人看。
“二哥晚上經常出去,還是就昨天?他最近都跟什麼人來往過?你們彆著急,他那麼大人了,不會丟江墨沉說道。
王蕾跟二舅看著他深沉冷持的眸光,才不像剛才那麼著急。
畢竟作為野驍特戰隊大隊長,追蹤經驗比公安還要豐富,王蕾非常慶幸,有這麼個有能耐的女婿,在關鍵時候給他們分憂解難。
“我跟你爸天天就在店裡,也沒見王慶出去過,就昨天晚上,這孩子,出門怎麼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到底是王蕾沒有把人看好,面對二哥,感覺到了愧疚。
好在二舅同情打理,自己的兒子什麼德行他也知道,連他跟媳婦都管不聽,王蕾願意幫忙管,他就已經很知足了。
“這個臭小子,回頭讓我逮到,我非得把皮給他扒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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