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的判斷十分的自信,但是,仍舊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倘若中醫真的淪落到無法翻身的地步,他願意犧牲自己的尊嚴,願意犧牲自己的性命,以求幫中醫爭得一條活路!
眾人聽到林羽這話臉色齊齊一變,望著林羽背影的眼神中不由閃過一絲敬重,他們知道,自從跟西醫,跟伍茲打賭以來,林羽一直都是以一己之力將整箇中醫扛在了他那並不算強壯的肩膀上!
“何……”
安妮噌的站了起來,有些欲言又止,雙手抱拳捂在了自己的胸口,望著林羽背影的雙眼中溢滿了淚水,這個背影是那麼的瘦弱,但同時,又是那麼的雄偉!
與此同時,大洋彼岸的另一邊,安妮掛斷電話之後,伍茲歎息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這個女兒的性子,就是像我啊……認準了的事情,怎麼也改變不了……”
“放心吧,伍茲會長,等到中醫覆滅的那一天,安妮會長就是不想回來,也不得不回來了!”
阿卜勒接過伍茲遞來的手機,討好的衝伍茲笑了笑,接著小心翼翼的問道,“對了……剛才安妮會長提到的禁藥的事情……那個什麼H……1,真的不會損害我女兒的身體嗎?”
“怎麼,阿卜勒先生,你是信不過我?!”
伍茲聽到阿卜勒這話臉瞬間一板,滿臉不快的抬頭衝阿卜勒說道,“治療效果現在不是擺在你眼前嗎,這個藥我們已經用了兩週了,你女兒的身體是變壞了還是變好了,你自己難道看不出來嗎?!”
“瞧我,這話問的真是多餘了,對不起,我自罰一杯!”
阿卜勒見伍茲生氣了,急忙道了聲歉,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儘。
“放心吧,阿卜勒先生,這種藥物,我們已經改善過了,不會有問題的!”
一旁的安德烈也衝阿卜勒自信的笑了笑,說道,“再說,我們每天不是都給您女兒檢查身體嗎?”
“對,對!”
阿卜勒連連點頭,陪笑道,“都怪那個該死的何家榮,他說的話正中我的要害,差點就被他給騙了!”
“放心吧,阿卜勒先生,你女兒一個星期之後要是無法痊癒,我伍茲,把自己這顆腦袋送給你!”
伍茲昂了昂頭,無比自信的說道。
“嗬嗬,伍茲會長說笑了,我當然無比的相信您,相信世界醫療公會!”
阿卜勒連忙笑嗬嗬的不停點頭。
“砰!”
就在這時,他們辦公室的門也突然被人用力的給推開了,因為門外的人用力太猛,以至於門撞在牆上發出了極大的一聲響動,直嚇得伍茲和阿卜勒等人猛然打了個激靈,差點從凳子上跳起來。
“該死的混蛋,你他媽的乾嘛呢!”
伍茲極為惱怒的衝門口方向叫罵了一聲,這才看清,冒冒失失衝進來的竟然是一名金髮的小護士。
“伍……伍茲會長,不好了……”
護士不知是因為被嗬罵的還是因為驚恐,臉色煞白,篩糠般抖著身子說道,“病……病人……”
“病人?哪位病人又出現情況了?彆著急,慢慢說!”
伍茲面色淡然,處驚不變,對於這種情況他早就已經見怪不怪,說話間,還撿起桌上的一粒花生扔到了嘴裡。
“是,是……”
護士神色驚慌的望了眼桌前的阿卜勒,顫聲道,“薩拉娜小姐突然出現了腎衰竭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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