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自己發現的早,否則還不知道死多少人呢。
眾人聽完後也是嘩然大驚,面無血色,驚恐萬分,要是真按照林羽說的,那估計沒多久他們就全死光了。
薛沁面色蠟黃,手心裡全是汗,緊緊的拽住了林羽的衣角。
"大家别怕,何總這不已經幫我們把這些東西找出來了嘛,相信何總一定有辦法破解!"孫德柱趕緊安撫了大家一句。
"不錯,大家别慌,我既然識得這個陰邪之術,自然也能破解它!"
林羽說著看向孫德柱,"孫總,能幫我去買些東西嗎?"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孫德柱連連點頭。
"你去幫我買一些符紙,買一隻硃砂筆,再去海安寺向裡面的住持求一串佛珠,記住,一定要他平日裡隨身攜帶的那串佛珠。"林羽囑咐道。
"這……他能給嗎?"孫德柱有些為難道。
"你把這裡的情況一說,他肯定會給你的。"林羽點點頭。肯定道。
雖然現在很多和尚都是些酒肉和尚,但是住持大多還是真心向佛的,就算不是真心向佛,起碼也知道慈悲為懷。
孫德柱走後林羽便召集著一眾工人把那五盒白骨焚燒了。
其實照理說林羽應該報警,把這些白骨交給警察的,但是這些白骨吸食煞氣這麼久,而且還害死了三條人命,早已經不是普通的白骨了,如果不把它們就地焚燒,還不知道會害死多少人。
眾人看著眼前的盒子和白骨化為灰燼,原本恐慌的心也頓時安穩了下來,彷彿親手拔掉了紮在皮肉裡的一根毒刺。
孫德柱按照林羽說的方法,跟海安寺的住持描述了一番最近工地的情況,住持沒有絲毫推辭便把手中養的黝黑髮亮的佛珠交給了孫德柱,雙手合十,輕念,"阿彌陀佛,祝施主一切順利。"
孫德柱面色大喜。不住地跟住持道謝,隨後買齊另外兩件物品後便快速的返回了工地。
林羽接過佛珠看了一眼,很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這串佛珠跟著住持久了,也有了祥瑞之兆。
隨後林羽將佛珠的串線拽斷。挑揀出五顆成色最好的佛珠,然後走到其中一個挖出骨灰盒的深坑跟前,用硃砂筆在符紙上一畫,接著用符紙包住一顆佛珠,手掌一翻,包著佛珠的符紙便往坑裡落去,不過在落到坑裡之前,符紙陡然間燃起,化為烏有,而佛珠落到坑裡後卻光華燁燁,周深彷彿鍍了一層金光。
周圍的一眾工友看到這一幕不由連連驚歎。
"嗚呦,何總真是高人啊!"
"那是!何總氣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太厲害了,那這下咱以後乾活是不是就沒事了?"
"那肯定沒事了,你沒看到那佛珠都發光了嗎,佛祖會保佑咱們的!"
一幫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臉上的驚慌之情一掃而光,換而是滿臉的興奮。
"大夥兒這話說的不錯,這五顆佛珠一入地,我們這塊工地就會變為福地,從此風調雨順,百邪不侵!"
林羽笑著跟大夥兒說了一句,接著一路走,一路扔,用相同的辦法把佛珠投進了另外的四個坑,讓大家掩土埋好。
他之所以當著大夥兒的面兒這麼做,就是為了打消大夥內心最後的一絲驚慌,讓大夥安下心來踏實乾活。
他說的也沒錯,有了這五顆珠子的庇佑,以後工地絕不會再出任何意外。
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疾馳而來。車上的人還未下來,林羽便猜到了,應該是韓冰他們。
果然,車門一開,韓冰帶著兩個黑衣男子快速的朝這邊走了過來。
"韓大上校,好久不見啊。"林羽笑眯眯的說道。出現這種事,韓冰指定會來,隻不過她來的比自己料想中的要晚一些罷了。
韓冰面色焦急的把他拽到了一邊,問道:"剛才你們這裡出現了鬼吞山索命陣?"
"你還知道鬼吞山?"林羽看著她挑了挑眉。
"廢話,你把那些白骨燒了?你為什麼這麼做?!"韓冰面色威嚴,眉宇間頗有些怒氣。
"為什麼?你說呢?難道留著它們害更多的人?"林羽冷冷道。
"你交給我們,我們可以……"
"别吹了,就你手下那些人的道行,根本壓不下那堆白骨,要不是我發現的早,恐怕連我都得被它反噬。"林羽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她,故意危言聳聽道。
"真有這麼厲害?"韓冰不由一怔。
"你以為呢?"林羽輕輕地歎了口氣。臉上浮起一絲玩味的表情,"這鬼吞山可不是一般人能使出來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你說的那條大魚出現了吧?"
"應該是。"韓冰點點頭,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個人行蹤很隱秘。我們的人暫時還沒確定他的位置,不過已經掌握了一些他的行蹤。"
"等你們找到他,一切都晚了,還是交給我吧。"林羽淡淡道,說完便快步往前走去。
"何家榮,你不能亂來!"韓冰面色一變。冷聲喝道。
"亂來?我就是因為聽信了你的話,一直沒有亂來,結果害死了我工地上的三個工友!我問問你,你們這個所謂的不亂來,是從自身利益出發的呢,還是從老百姓的安危出發的?!"
林羽回頭冷冷的掃了她一眼。
"你……"韓冰被他說的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
"放心吧。你要活口是吧?我答應你!"林羽說完再沒搭理她,轉身快步往工地外走去。
回到醫館後林羽找來紙筆,自己畫了一幅八卦圖,隨後將骨灰盒裡那五張符紙找出來,隨手往八卦圖上一拋,五張符紙陡然間燃起來。最後形成五個火點,落在了八卦圖上。
"上流彙?趙五爺?"
林羽微微一怔,隨後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此時上流彙養生會館一間巨大的包間裡,玄清子眼睛上正蒙著一條絲巾,伸手往前抓著,嘿嘿的笑道:"來呀。寶貝們,别跑,别跑啊,讓我親親!"
周圍幾個身著旗袍的年輕靚麗女子一邊嬌笑著,一邊四下跑著。
"不成器的東西!"
隔壁茶室的玄震冷冷的罵了玄清子一聲。
他這個師弟修行這麼多年,還是個草包,主要原因就是太好女色。
"大師,别生氣,男人嘛。"趙五爺笑嗬嗬的給玄震倒了一杯茶。
"不好了,不好了!"
這時趙東君從外面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你慌什麼!"趙五爺嗬斥了他一聲。
"玄震大師,不好了。"趙東君嚥了口唾沫,喘著氣道,"你埋在工地裡的東西被何家榮全找出來燒掉了!"
"什麼?!"玄震面色一變,"怎麼可能?"
"真的,千真萬確!他弄了幾顆佛珠扔到了埋骨灰盒的坑裡,將你那個什麼陣法徹底給破了!"趙東君急急忙忙的說道。
趙五爺面色一變,語氣驚慌道:"大師,我早就說過,這個何家榮他……他不一般啊!"
玄震沉著臉沒說話,隨後冷笑一聲,"别慌,稍等我幾日,我立馬讓他好看!"
"别等了,現在就看吧。"
這時雅間裡突然傳來一個異樣的聲音,眾人扭頭一看,發現林羽竟然不知何時坐到了對面的椅子上,正笑眯眯的望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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