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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普一路疾馳,來到夜色酒吧,徑直闖入了888號包廂。
鄭淵看到李普來了,連忙行禮道:“大人,就是他。”
鄭淵一指小夥子,李普看去,小夥子二十多歲,長的十分帥氣,一頭三七分的頭髮,遮住了半個眼睛。
在看看地上躺的童冠生,李普上前扶他起來,並給他注入一股靈能,穩住他的傷勢。
童冠生愧疚道:“大人,我們給您丟臉了。”
李普沒有言語,看了幾名賭客一眼,最後目光落在小夥子身上,冷冷道:“怎麼稱呼啊?”
“好說,在下盜聖白玉堂。”小夥子悠然的瞅著雪茄道。
李普冷笑一聲,道:“盜聖,名頭挺大啊。”
“那是。”白玉堂是一點也不客氣。
李普面色一沉,道:“在我的地盤偷東西,還打傷我的人,還敢這麼囂張,你不覺得過分了嗎?”
“什麼?”白玉堂皺眉道:“我來這裡賭錢,他們兩個出老千,我才動手的,後來又來了這兩個傢夥,自稱什麼西京武道會的,強行要帶我走,我才出手傷了他們,想全怪到我頭上?”
李普看向鄭淵和童冠生,兩人一臉茫然,顯然也不知道,出千這個事情。
這時一箇中年男子,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對著鄭淵和童冠生連連行禮,道:“兩位,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我馬上處理。”
“你怕是處理不了吧?”鄭淵冷聲道。
來人是酒吧的老闆殷鎮誌,他的酒吧,白天是個小小的場子,玩的也不大,抽點頭子,晚上就是夜店。
他本來在家休息,聽到手下的報道,說是幾個賭客因為出千打起來了,就連兩大家族的家主都來了。
他在兩人面前,就是個小蝦米,所以匆匆忙忙的就趕了過來。
聽到鄭淵如此冰冷的語言,殷鎮誌心慌不已,看向包間內。
隻見有兩個賭客,已經是鼻青臉腫,但更可怕的是,鄭淵和童冠生兩人,竟然也身上有傷。
看清這一幕,他當時腿肚子都轉筋了,這個情況,他真的是管不了了。
看著惶恐不已的老闆,李普皺眉道:“出千是怎麼回事?”
殷鎮誌也不認識李普,愣在那裡也不說話,鄭淵一聲厲喝道:“回我家大人的話。”
殷鎮誌心中大驚,怎麼鄭淵管這位叫大人,在西京誰有這個派頭?
不過他也不敢細想,連忙道:“大人,我正要問呢,馬上處理。”
“不用了,我來告訴你吧。”這時白玉堂懶洋洋的道:“本來我隻是想玩兩把,消遣一下,但這兩人聯手出千,被我發現,他們不認不說,還要和我動手,那我也隻好奉陪了。”
“是這樣嗎?”殷鎮誌看向那兩個賭客。
那兩個賭客,也經常在這裡玩,是殷鎮誌的熟客。他們以為自己手段高明,所以越來越肆無忌憚。但這次,他們遇到白玉堂這個修行者,很快就被髮現了。
雙方爭執一番動起手來,結果兩人被當場暴揍一頓。
就在這時,鄭淵和童冠生趕到,不由分說就要把白玉堂帶走。
兩人還在慶幸間,鄭淵和童冠生兩人,就被打傷了。
修行者之間的戰鬥,可不是他們那種打鬨,兩人都已經嚇傻了。
此時聽到殷鎮誌問話,兩人連忙點頭道:“是我們出千,我們承認,我們賠償。”
開玩笑,這明顯是神仙打架了,他們在不離開,恐怕殃及池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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