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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珊珊氣呼呼的離開,回到了自己的總統套房,躺在床上心潮起伏不定。
這幾年她運氣卻是不怎麼好,唱片連續撲街,人氣一跌再跌,出場費也是越來越少,甚至到了喝涼水都塞牙的地步,搞的她心神不寧,甚至都抑鬱了。
不過跟這個項鍊真的有關係嗎?
她拿下項鍊,這是一條白金項鍊,項鍊下面是一顆紅寶石吊墜。
記得她正當紅的那一年,她最好的閨蜜,也是一個歌星,去泰國旅遊的時候,花了大價錢買的,還請那邊的高僧開了光,能增運程,保平安。
閨蜜對她這麼好,她事業低落,怎麼可能會跟這條項鍊有關。
想了想,她又把項鍊帶上,這是她們友情的見證,怎麼可能丟棄呢,那個傢夥說話,實在是異想天開。
爬到床上,她卻怎麼也睡不著,梁炳洪的騷擾,事業的低穀,都讓她無比的煩躁。
而此時,李普也已經躺倒了床上,回想著吳珊珊那條項鍊,他不禁搖了搖頭。
看見項鍊的第一眼,他就察覺不對勁,然後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就發現裡面有一股詛咒的力量。
在看看吳珊珊,雖然化了妝,看起來氣色還不錯。
但她眼中渾濁無神,精氣神飄散,顯然已經受詛咒的影響很深。
也不知道誰跟她什麼仇什麼怨,給她下這樣的重手。
但吳珊珊的態度,讓李普已經決定,不去管她的閒事了,還是好好準備明晚的拍賣會吧,希望能有所發現。
而在另一邊,董源離開之後,來到了梁炳洪的包廂門口,等候了許久,才見梁炳洪醉醺醺的出來。
董源連忙上前問好,梁炳洪瞥了他一眼,道:“什麼事?”
“梁總好,我是來跟您說一聲,那個傢夥,跟我沒什麼關係,就是有人介紹,他想參加明晚的拍賣會,我們真的是剛認識。”董源解釋道。
梁炳洪笑了,拍了拍董源的肩膀道:“算你識相,我弟弟還在外地,正在往通州趕,既然這樣,明晚就收拾了他,然後我在上了吳珊珊那娘們,讓他們知道知道,通州誰說了算。”
“是是,通州當然是梁總您兩兄弟說了算。”董源陪笑道。
梁炳洪哈哈一笑,道:“知道就好,你給我跟著他,隨時通報他的位置,可别讓他跑了。”
“明白了梁總。”董源點頭哈腰道。
梁炳洪哈哈一笑,朝著房間走去,並喝道:“給我找兩個娘們過來,我現在火氣大得很。”
手下立刻有人就去安排了。
董源這時才擦了擦額頭的汗,梁氏兄弟,可是通州的土皇帝,除了退隱的馬三爺,在通州那是說一不二,李普惹了這兩兄弟,隻怕是凶多吉少。
“兄弟,你也别怪我不仗義,實在是這兩人,我可都惹不起。”董源自言自語一句,歎息著離開。
......
第二天晚上。
李普如約來到花園,董源已經在早早等候。
李普一笑道:“你還挺準時啊。”
“收了你的錢嘛。”董源笑道。
“不怕梁炳洪了?”
董源聳肩道:“怕啊,可你那麼能打,我更怕你。”
“嗬嗬,我們可以走了嗎?”李普淡淡道。
董源看了看錶道:“可以了,就在頂樓的宴會廳。”
李普愣住了,緩緩道:“就在這裡,你都敢收我十萬?”
“兄弟,就算再近,沒有我,你也進不去啊。”董源道。
李普一笑道:“說的也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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