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

簡歡看到韓縱的眼睛很驚訝，“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兒，遇見癩蛤蟆被噴了一臉口水。”

“哈？”

簡歡有些莫名，電話裡還跟婁梟說了這件事。

“嗬，我看他是旱了太久缺水了。”

簡歡越聽越迷糊，“你在說什麼啊，怎麼都奇奇怪怪的。”

“好了，不說别人了，房子還成麼。”

簡歡坐在沙發上看著處處透著溫馨的佈置，甜甜的“嗯”了一聲。

“成，你先住著，缺什麼再說。”

“那…”

簡歡小小聲，“缺了你也能說嗎？”

細細密密的低笑自話筒內響起，男人磁性的嗓音在話筒裡格外誘人，“才剛吃飽又餓了？”

簡歡嗔道，“誰說是那回事兒了，我是說……哎呀不跟你說了。”

嘴上說著不說，又膩歪了好一會兒才掛斷。

雖然今晚沒能跟婁梟在一起，可是她卻覺得兩個人似乎一步都沒有分開。

-

翌日清晨，簡歡起了個大早，打車去了她曾經無比熟悉的舞團。

姚老師還在她當年跳舞的練舞室，她到的已經很早了，但是裡面已經有不少練功的女孩子。

簡歡去更衣室換好了衣服，當她的腳踩在塑膠的地面上時，往日的記憶接踵而至。

她以為她走了這兩年會不適應練舞的生活，可事實上，當她的腿放在把杆上的刹那，她的身體已經先她一步的開始練習基本功。

一套動作下來，背後有人哼了聲。

“哼，跟原來比差遠了，一看這兩年就沒好好練功。”

簡歡回頭，是姚老師來了，把腿放下來，規規矩矩叫了聲，“姚老師。”

“我這兩年確實那個，疏於練習，但是我會努力趕上的！”

“不是努力，是必須，距離下一次演出隻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你要比其他演員練習的時間加倍，努力趕上，知道嗎！”

簡歡一個激靈，“明白！”

……

接下來的幾天簡歡過得很充實，白天基本都泡在練舞室流汗，晚上跟婁梟視頻的時候經常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宮偃倒是來過幾次，不過她都在裡面排練，總是放下東西就走了。

好不容易一週有一下午的休息，簡歡回去洗了個澡，想跟婁梟視頻，又怕他在跟宮靈周旋，按照她之前編排好的暗號，發了一條朋友圈。

之後她就抱著電話等，這一等，就是一下午。

-

商場裡

男人長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滑著手機螢幕，連換好衣服的女人出來都沒發現。

宮靈把衣服遞給導購，“包起來”

她坐到婁梟身旁，挽住他的手臂，“等著急了？”

婁梟抬手拿煙，“逛夠了麼。”

宮靈看了眼對面，“還想你幫我挑幾件內衣。”

自簡歡“搬走”之後，宮靈約婁梟出來都很順利，不過晚上至多是送她回去，卻從來沒留宿過。長久拖下去，她怕夜長夢多。

婁梟眸光在她身上掠過，直接點破了她的心思。

“想要？”

“不行嗎？”

“嗬，我怕你這顆死人心臟扛不住。”

聽他沒有拒絕，宮靈笑了，“那你想怎麼樣，難道做之前還要我給你一份檢查報告？”

婁梟漫不經心，“成啊，畢竟你的心臟可比你這個人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