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剛剛吃過了！你們乾什麼了！”

婁梟抬手揉了把簡歡憤怒的腦袋，俯身在她耳邊，調笑道，“昨晚都給你吃了，我哪還有了？”

簡歡耳朵被他撥出的炙熱氣息弄得發燙，推開他肩膀，“不要臉。”

……

做戲做全套，兩人是一前一後走的。

看著婁梟大步離開的步子，簡歡心裡莫名有些難過。

回到酒店，見她還是那副被拋棄小狗似的可憐樣子，婁梟把人拉到腿上，“這就不開心了？那你過兩天還不得嘔死。”

簡歡猛然轉頭，眼睛瞪得老大。

什麼！這隻是個前菜？

“過兩天？過兩天怎麼？”

“按照宮靈的劇本，今天我們會徹底鬨掰，你走後，她就會趁虛而入。”

簡歡隻要一想到那種情形，心裡就一陣陣發堵。

下巴被抬起，“不高興了？”

“行，那說點高興的，今天跟宮偃去看演出高興麼？哦不對，應該是要重新回到舞台上更高興對吧。”

話音剛落，本來窩在他懷裡的簡歡默默挺直後背，雙腿併攏，馬上就老實了。

呐呐道，“不是的，你聽我解釋。”

婁梟往後一仰，叼著煙點頭，“行，解釋吧，我聽著。”

簡歡組織了下語言，原原本本的把下午的事情說了一遍。

越說就越沒底氣，她還說婁梟呢，她這也沒好到哪去。

剛還張牙舞爪要算賬的人肉眼可見的萎靡了下來，甚至想從他腿上下來。

一動就被按住了腰，“還沒交代完，哪兒去？”

簡歡眼巴巴道，“都交代完了，沒了。”

“不對吧。”

婁梟抽了口煙，薄唇勾著的笑蒙了一層煙霧，叫人看不清喜怒，“還沒說你重回舞台大放光彩的計劃呢，怎麼算完？”

被看透小心思的簡歡徹底麻了，肩膀也跟著塌了下來。

“我…我其實還沒答應姚老師……”

“哦？”

上揚的尾音勾的人心癢，又因著心虛不敢跟他直視，簡歡不自在的動了動，含糊應了一聲。

“你不是最愛跳舞麼，有這種好事不該是蹦著高去麼，怎麼不答應下來？”

“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簡歡抬手握住他的大拇指，晃了晃，“老公，我能不能去呀。”

婁梟抬手抽了口煙，“你不是想去麼，那就去。”

猝不及防的一句叫簡歡後面想要求情勸說的話都堵在了喉嚨。

同意了？

成功來的太過容易，反而有種不安。

他說的應該是反話吧？

簡歡試探道，“我跟宮偃去劇場，你生氣嗎？”

“嗯哼。”

“那我去跳舞，你會不會生氣？”

“會啊。”

簡歡人麻了，囁喏道，“那，我不去了。”

菸蒂滅在菸灰缸裡，還勾著菸草味的手托起了她低垂的頭，“你氣我還少？懶得跟你計較了。”

簡歡的眼神從迷茫到驚訝最後到驚喜，“真的？你真的同意我去？”

“不是我同意。”

“……”

點點她的鼻子，“你是我老婆，不是我養的寵物，不需要我同意，自己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