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

莘無虞：......

這該死的坦誠！

“你為什麼和我在一起？”

小姑娘嚼東西的嘴巴頓了頓，終於捨得把目光從電視上挪開，扭頭看了莘無虞一眼茶色眸子裡漂亮的好似有群星閃耀：“因為你對我有一種天然的吸引力。”

這個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少年嘴角上揚了些，但是很快，他又剋製地壓住嘴角的弧度。

這個問題便算是到此為止了。

......

時間不知不覺就到晚上十點了。

儘歡關掉電視，起身往主臥走，可坐了許久，莘無虞都沒有跟進來。她起身，詫異得看著坐在沙發上，眼巴巴望著自己的少年。

總統套裡有兩個房間。

下午那會沒有一鼓作氣乾完的事情，這會卻是沒有勇氣再繼續了。

“你不進來嗎？”

“我。”

他喉結滾了滾，手指僵硬的厲害。

“真的不來嗎，學長？”

這一回，他肉眼可見地肌肉繃緊，手指捏緊了手機，眸子裡是全然的掙紮。

小姑娘眸子裡劃過一絲狡黠，她知道少年的自製力搖搖欲墜。

“那我關門了。”她說完，便作勢要去關門。

“等一下！”莘無虞快速站起，細細瞧去，好似那眼眶都紅了許多！

儘歡低笑一聲，不再理會他，隻虛虛掩住了房門，後退幾步，自顧自進了衛浴室洗澡。

......

水聲嘩啦啦作響。

莘無虞坐在床邊，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衛浴室磨砂玻璃的牆面。

儘管上面水汽環繞，根本窺不得裡面半點春色。

可他就是看的認真。

突然，動靜小了。

他緊張地屏住呼吸。

可是，小姑娘沒有出來，隱隱可以聽到吹風機的“嗡嗡”聲。

男人一時間鬆了口氣。

可心底的情緒，卻很難說是放鬆還是失落。

約摸過了五六分鐘。

“哢嚓”一聲。

衛浴室的門被打開。

小姑娘穿著寬大的浴袍出來，頭髮約摸吹了六分乾，髮梢還隱隱淌著水，透明的水珠子遮遮掩掩地滑落，最後沒入那鬆垮的衣領之中。。

臉蛋被水蒸氣蒸的紅撲撲的，身上帶著潮氣，以及沐浴露清甜的香味，就這麼怯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看著他。

“學長。”

她低低喚了他一聲。

眼尾酔著幾抹淺淡的紅色，眸色迷離，隱隱帶著鉤子。

儘歡輕輕環住他的脖頸，嬌嬈地坐在他懷裡，聲音低啞軟糯：“你要聞聞我身上的味道嗎？”

他攏上她腰肢的手都在抖。

鼻尖掠過她的脖頸，甜甜的香味爭先恐後地往他鼻子裡鑽，他愈發貪婪地嗅著，連帶著原本就滾燙的鼻息又灼熱了幾分。

她嬌滴滴地呼了句癢，也下意識攀緊了他的脖子，身上同他全然相貼。

“很香。”

他的行為越來越過火，她顫顫巍巍的樣子，像極了一株漂亮的菟絲花。

“學長～”

腰帶散落在地上。

小姑娘被男人凶狠地壓入床榻之中。

高大的身軀幾乎完全籠罩了她。

“歡歡，我會娶你，會娶你。”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