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巡警撞門進來時,黃濱手一抖,刀落入水中,沒割到她腹部,隻是不小心在她小腿上擦出一道血痕。
“抱頭,蹲下,不許動!”
黃濱嚇得臉都白了,立刻蹲下照做。
女儆往浴缸裡扔了件浴袍,不讓白小禧走光。
儘歡跟在巡儆的後面進來,黃濱人贓並獲,直接上銀手銬被帶走了,白小禧則被拉上救護車送往醫院。
......
“小同誌,這次多虧了你,這個人是慣犯了,之前就用化名在别的地方多次作案,專門以網戀的手段迷暈小姑娘,再割她們的腎臟去賣。”
“不用謝,舉手之勞。”
儘歡笑了笑。
入鄉隨俗嘛,在人類世界,弄别人還是講規矩的方式最省力。“你是帝北大學的學生是吧,我們給你學校送封表揚信或者錦旗過去。”
“啊,不用了,這種事情畢竟傳出去對我室友名聲不好聽,不用了。”
這個年代,小姑娘們還是很看重自己名聲的。
他們一聽確實如此,也就不再提要學校表揚她的事情了。
......
醫院
白小禧沒啥大事,就是身體裡有過量的安眠藥。
小腿上的傷口不深,約摸五六厘米長,醫生簡單消毒包紮了一下。
儘歡拉了條椅子坐在她旁邊。
要是以前的她,這會怎麼著也會給白小禧削個蘋果,但是現在,她自己都懶得動手,怎麼可能去伺候别人?
再說,白小禧傷到的是腳又不是手......
“儘歡,我難過。”
“嗯,看出來了。”
白小禧:......
“你安慰安慰我吧,我丟臉成這樣都不想活了。”白小禧也就說說而已,哪可能真要死要活。
“男人就是個屁。”
儘歡如她所願,安慰的同時口出狂言。
“咳咳咳。”
白小禧拚命給她使眼色。
“怎麼了?”
病房門口某個黑了臉的男人重複了一遍她的話:“男人就是個屁?”
儘歡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很自然地轉頭看向過來接她的司酒:“對,除了我老公,其他男人都是屁!”
白小禧:......
這一波操作666,穩如老狗!
一出病房門,他就將人摟進懷裡,邊摟邊揉她腦袋:“你老公是什麼?”
“我老公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
司酒低聲笑了出來。
“哄我的?”
“嗯,哄我老公開心,我們去吃火鍋!”
“好。”
小姑娘之前對吃食不挑,現在倒是變得挑剔了許多,但是總歸是他老婆,怎麼著他也養的起。
“好,走,帶我家小歡兒吃火鍋去。”
“哦,對了,一會吃飯的時候跟你說個事。”
“什麼事?”
“吃飯再告訴你。”
“現在說。”
“不想走路了,背背~”她立刻轉移話題。
司酒也沒什麼架子,說蹲下就蹲下了。
“來。”
被背起來的儘歡晃了晃腿。
“呀,我現在比你高了,小矮子!”
司酒嗤笑一聲,顛了她一下:“再說一遍。”
“我老公最高,巨人,牛/逼!”
“哈哈哈哈!”
醫院裡驟然出現這樣歡快的對話,實在招人,有些幾乎要被生活壓垮的人,看到這一幕,也不禁露出笑容來。
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大多數人都有五顏六色奇奇怪怪的髮色。
瞧久了,也覺得挺好看。
儘歡也不知道是遲到的叛逆期還是怎麼樣,在車裡指著一個黃色爆炸頭小姑娘跟司酒說:“老公,我想燙成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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