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爭死死咬著牙,沒忍住再次吐出一口鮮血,他重重的倒在病床/上,無比後悔自己一時衝動就到了這座海島上。
並且在付煜把他的人趕走的時候,他沒有跟著一起離開,而是孤身一人留了下來。
他千算萬算,萬萬沒有算到,被關在精神病院的陸餘笙會跑了出來。
並且還揷手進這件事情裡面。
陸餘笙是個瘋的,她是程海陽養大的人,程海陽瘋成什麼樣,傅爭又是極其清楚的。
對上這樣的瘋子,傅爭說不怕,是假的。
更多的,是他沒有對方那股子不顧後果,可以拿命來玩的瘋勁。
“小姐,酒來了。”
黑衣服女人拿了二鍋頭回來,陸餘笙接過,她擰開蓋子,走到吐血的傅爭跟前。
“傅先生,來,喝一杯。”
陸餘笙把二鍋頭遞給傅爭,“你高興的都吐血了,我們來慶祝一下。”
“滾開,你們兩個,給我滾開。”
傅爭怒吼出聲,下一秒,陸餘笙就把二鍋頭直接淋在了他的腦袋上。
“大喊大叫做什麼呢!”陸餘笙偏著腦袋,“傅先生,你從小也沒離開傅家啊!怎麼家教這麼差呢!我在傅家老宅住的那段時間,明明老夫人教育人就很好啊!”
“看看傅寒梟和傅玥,都是優雅的人,傅先生你怎麼這麼差勁呢!”
白酒淋在傅爭的傷口上,讓他再次痛得渾身哆嗦起來,陸餘笙打了個響指,黑衣服女人走上前,“小姐。”
“掰開他的嘴。”
陸餘笙淡淡的說道,“把那幾瓶酒都給他倒進去。”
“是,小姐。”
陸餘笙怎麼說,黑衣服女人就怎麼做。
很快,病房裡面就傳來了掙紮怒吼又被啪啪毆打的響聲。
等到一切恢複平靜,已經過了兩個小時。
傅爭宛如死狗一樣地癱在病床/上,白色的床單被子上,又染上了許多紅色的血跡。
陸餘笙拉著江城起身,“我們出去吧!讓醫生過來看看。”
“好。”
江城淡淡的睨了眼傅爭,“傅先生,我要是你,就去找梟少坦白所有的一切。”
“呸”
傅爭有氣無力虛弱的呸出聲,他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病床/上。
“走吧!”
“傅先生,你好好考慮考慮吧!”
江城帶著陸餘笙離開病房,走出醫院後,陸餘笙抬頭看向天空。
夜晚的海島燈火通明,但是周圍被茫茫大海包圍著,海上漆黑一片,有種說不出的恐怖和窒息感。
“這種地方,確實適合做壞事。”
陸餘笙輕輕笑出聲,“付煜的這座海島,真的是旅遊勝地嗎?”
江城牽著陸餘笙的手,“笙笙,你要記住,你不是程海陽,你不能走程海陽走的路。”
“哦,我知道了。”
陸餘笙點點頭,“那個……江城,我們把傅爭收拾之後,沒人找傅寒梟和藍依依傅玥的麻煩了,我們是不是就去國外了。”
“你喜歡國外,我們就去國外。”
“算了吧!還是在國內。”
陸餘笙想了想,“我喜歡江南,到時候我們就去江南的某個小鎮,在那兒買一個院子,種種花養養魚,再開個小超市,好不好。”
“好,都依你。”
江城笑著答應下來,他想像了一下陸餘笙說的生活,似乎覺得也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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