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莎怒極反笑:“我為什麼非得知道她昏迷……等等,你是說徐婉寧昏迷了,是錢姐送她去了醫務室?”
可是她剛從醫務室回來,並沒有瞧見她們二人。
張濤點頭:“是這樣沒錯。反正我是瞧見錢姐帶著她走了,不去醫務室還能去哪兒?哎你乾嘛去啊!”
張濤的話尚未說完,石原莎就已經扭頭走掉了。
張濤望著石原莎步伐匆匆的樣子,歎息著道:“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接下來,你自求多福吧!”
要是她能看到自己塞的那張紙條,並且放在心上的話,也就不會出後面這麼多事兒了。
他一個人能力有限,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接下來的事情,他是不能再插手了。
張濤重重地歎了口氣,朝著相反的方向走了。
廢棄的育秧房裡。
“錢姐,我說的話,你好好考慮考慮。我們無冤無仇的,我也不會害了你。”
錢鳳英繼續沉默。
她感覺自己大腦如今宛若一片亂麻,一點思緒都沒有,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
偏偏徐婉寧的小嘴又一直吧嗒吧的,說的她越來越亂。
恰逢此時,陳力已經帶著人過來了。
徐婉寧順勢閉上眼睛,假裝昏迷。
陳力一共帶來了五個人,徐婉寧將眼睛微微眯起一條縫,看了眼陳力帶來的人。
果然,就是她懷疑的那些人當中的五個,一個都不差!
“她怎麼又昏迷了?”
錢姐沒好氣地瞪了陳力一眼:“你問我我問誰去?也不知道你到底給她吃了什麼東西,清醒沒幾分鐘就昏過去了,不論是我用力搖晃還是掐她都不起作用,人就是醒不來。”
“怎麼會這樣?”陳力皺著眉頭嘀咕道:“賣藥給我的人說了,隻要將風油精放在她鼻子下面讓她聞一聞,人就能醒過來。哪能醒過來又昏過去的?”
“指不定你買了什麼假藥!”
“我來看看。”
說著,陳力就開始擼袖子。
錢鳳英卻擋在了徐婉寧身前。
“陳力,她再怎麼說也是女同誌,你不是不知道這個社會對女同誌有多苛刻,你現在但凡觸碰了她,你讓她接下來還怎麼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再說了,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她的身世背景很雄厚,你就不怕她家裡人報複你?”
“不是,我就是探探她的鼻息,我沒打算對她做什麼啊!”陳力訴說著自己的冤枉。
錢姐卻擋在徐婉寧身前一動不動,“總而言之,你不能碰她。”
“不讓她醒來,我們怎麼問實驗數據?錢鳳英,你該不會是……”
陳力的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因為他們聽到了有人大聲呼喚徐婉寧的聲音。
“徐婉寧!徐婉寧同誌,你到底在哪兒?”
“徐同誌,聽到聲音請回答一聲!”
“徐婉寧同誌!”
“該死!”錢鳳英怒視著陳力,“陳力,你剛才帶人過來的時候是不是被其他人瞧見了?怎麼忽然來了這麼多人?”
“我沒有!我們一路上都格外小心,根本沒有被人發現!”
“那他們怎麼會忽然找過來?”
“你問我我問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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