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突然迎來客人。
一身精緻打扮的張哥挽著一襲長裙的雪寶胳膊走入上官家。
剛在客廳跟這對父子碰頭,張若愚就上下打量起帽哥:“帽啊,咱倆也算是神交已久,今兒總算見著活的了。”
在二人身後,還跟著一個酷酷的秀氣女孩,正是鳶妹。
她也定睛看了眼帽哥,長得不賴,氣質也不錯。
年輕時候,肯定是個大帥哥。
怎麼就被綠了?
是那方面完全不行嗎?
“你他媽再胡說八道,老子撕爛你的嘴!”
方少寒凶神惡煞逼近張若愚,渾身氣場生猛之極。
那常年在部隊磨礪的恐怖壓迫感,更是連雪白都被震住了。
“張哥,他嚇到我了…”雪寶緊緊摟住張哥的胳膊,恨不得把小腦袋紮進張哥懷裡,滿臉怕怕。
“給我老婆道歉。”張若愚嚴肅道。“否則我現在就走!”
說罷,轉身就要走。
上來就給嘴臉,待會這飯還能吃?
方少寒冷酷道:“愛走不走,道歉?我憑什麼道歉?”
“少寒,不許對客人這麼無禮!”帽哥走上前,頗有格局道。“我們上官家,沒有這樣的待客之道。”
說罷,又壓低了嗓音,衝張若愚說道:“小張,給個面子,我好歹也算是長輩,你這麼說話,很傷自尊。”
張若愚咧嘴笑了笑,原諒了帽哥。
然後輕輕拍了拍雪寶的後背,溫柔道:“沒事,待會陪你喝兩杯,壓壓驚。”
“嗯…”雪寶乖巧懂事地點點頭,卻在背對張哥時,猛然冷冷掃了方少寒一眼,那櫻桃小嘴展露的嘴型,彷彿在說:傻逼你等著。
方少寒懵了。
這娘們就這麼狂?還真他媽不是一家人,絕不尿一壺!
幾位帽哥請來的京城大佬,也相繼入席,全是在燕京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他們都聽說過張若愚這號人物,但不認識。
當然了,真要認識,就得假裝不認識帽哥了。
張哥主要還是在軍部混臉熟,其他領域,除了最頂級的幾位大佬,基本沒機會和他碰面。
眾人入席後,張若愚反客為主,端起酒杯道:“打斷上官家兩位公子的腿,我的確是有點衝動了,但他們也肯定有問題。要不我怎麼不打斷别人的腿,非得打斷他倆的?”
“所以,這件事五五開分鍋,咱們一笑泯恩仇如何?”
他端起酒杯,掃了方少寒一眼,卻最終將視線落在帽哥臉上。
帽哥當然想說好。
可他擔心兒子不同意,於是在桌底踢了踢方少寒的腿,使眼色。
“我們上官家是不是還得感謝你張若愚大人有大量?”方少寒陰著臉,雖一身軍裝,卻難掩眉宇間的戾氣。
見過狂的。
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你是得感謝。”張若愚也不等這幫人迴應了,徑直抿了一口酒,淡淡說道。“要擱我前幾年的脾氣,敢罵我老婆有娘生沒娘養的人,光打斷腿,太便宜了。”
“爸,你也聽見了。”
方少寒目露凶光,神情冷厲道:“我是想和他好好談,可他沒給我這個機會!”
“談?談什麼?”張若愚輕輕握住雪寶的手心,不鹹不淡道。“我今兒來,是想提醒一下你們,以後見到我老婆,最好繞道走。”
“還有你,帽哥。”張若愚淡淡瞥了帽哥一眼。“韓老魔給你戴綠帽,你去找韓老魔,你惹我老婆乾什麼?你别以為找幾個小癟三過來給你撐場子,就有理了?就能給我下馬威了?”
“你是不是覺得,就你會叫人?就你在燕京城有人脈?”
“上官鴻沒跟你轉達過我的話嗎?”
“我在濱海,可能真沒什麼人脈背景,但在燕京城,你帽哥,不如我。”
說罷,他掏出手機,簡單翻了一下通訊錄,正要打電話。
坐在旁邊的雪寶,卻拿手捅了捅看起來很嚴肅,她卻一點也不怕的張哥:“像我那天查你崗一樣,一對一找他們的領導!”
張哥眼神一亮,隨即壓低嗓音道:“我通訊錄裡,好像沒這種級别的…”
方少寒冷笑一聲。
本以為這小子能有多大面子,結果也就這樣?
那幾個有點坐立不安的京城大佬,也長籲一聲,放鬆了警惕。
“那你隨便叫幾個吧。”雪寶小手兒托著下巴,有點遺憾。
同時,也很期待。
她還沒正兒八經見過張哥展露神威。
平時都揹著自己暗搓搓做事。
今兒見識下張哥的另一張面孔,也不枉自己頂著壓力吃這頓尷尬的午餐了。
張若愚隨手打了幾個電話。
不到一分鐘。
在場所有人的手機,除了雪寶之外,全響了。
就連方少寒,都收到了大領導打來的電話。
電話內容跟張若愚看起來毫無關係,卻一腳把方少寒踩下了地獄。
“軍部說大名單搞錯了,十大戰神沒你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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