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離婚了,那幫人還找她乾什麼?”鳶撇嘴,有點不滿。
這種危急時刻,她隻想守著他。
“你知道什麼?”張若愚瞪了鳶一眼。“當年殺伐果斷的我,也沒放過他們的前妻,連他們的小三小四小五,都被我辣手摧花了。”
“你知道的,這幫混蛋都是家庭式作坊,要殺就得按族譜殺。”
鳶還是有點不甘心:“那你更需要我。”
“我已經把最危險的任務交給你了。”張若愚皺眉道。“聽說,你原單位的同事,已經潛入濱海了。”
鳶聞言,心頭一沉。
隨即,眼中冒出嗜血寒光。
“我等他們很久了。”鳶冷冷道。
“加油!”
張若愚緊握鐵拳,擲地有聲。
鳶撇嘴,瞪了張若愚一眼,緊握粉拳:“你也是,奧力給!”
張若愚抽了抽嘴角,起身走了。
這死鳶,越來越調皮了…
……
陸太歲作為濱海真正的王者,他最近心情很糟糕,還很忐忑。
儘管在查清楚張若愚的父親十年前就死了,內心頗有好轉。
可死了,那他媽也是無雙國士,是和張將軍肩並肩的恐怖存在。
背後的人脈和影響力,能是自己一個濱海土狗能比的?
陸太歲一直在找機會和張若愚偶遇,甭管是那爺兩兄弟的恩怨,還是孫子跟韓家結的仇,都得聊透。
要不他睡不踏實。
“老闆,有人想拜訪您。”伍洲來到書房,表情凝重地彙報道。
“不見,我正煩著呢。”陸太歲霸氣道。
“他們說能解決您的煩惱。”伍洲表情古怪道。
“在濱海,從來都是我替别人解決煩惱,誰能幫我?”陸太歲很自信,大手一揮。“不見!”
“他們說是孤狼的人…”
“嗯?孤狼?是那個亞洲最大的殺手組織嗎?”陸太歲驚坐起,神情緊繃?
“應該是的…”伍洲抽了抽嘴角。“老闆,要不還是見一下吧?咱們沒必要得罪這幫亡命徒。”
“伍洲,這次我是給你面子。”陸太歲點了根菸,沉聲道。“讓他們進來。”
“謝老闆給我面子…”
伍洲很快就把兩名穿著普通,長相也很普通的年輕人領進了陸太歲的書房。
然後,很謹慎地站在書桌旁。
“說說。”陸太歲神情倨傲道。“你們來濱海,有什麼事?”
“想找陸太歲行個方便。”其中一名年輕人平靜道。“我們要在濱海做點事。”
“不管做什麼事,都得按照濱海的規矩來。”陸太歲淡漠道。“第一,不能開槍,第二,不能對女人和老弱病殘下手。第三——”
“我們的目標,是張若愚。”那名站在人群完全不會被人注意的年輕人打斷了陸太歲。“聽說,他和陸家有深仇大恨。”
陸太歲眉頭一皺,眯眼問道:“他也得罪你們了?”
“他得罪了很多人。但具體的,我不方便透露。”年輕人平靜道。
“明白。”陸太歲淡淡擺手。“行有行規,我不問。”
說罷,他朝伍洲打了個眼色,皺眉道:“還不給客人上茶?”
伍洲一怔,隨即點頭:“是,老闆。”
陸太歲抽了口煙,神色沉凝道:“你們來濱海要隻是為了動張若愚,那我非但不反對,還會支援你們。”
年輕人見狀,鬆了口氣:“我們來見您,就是想請您行個方便。”
“需要我做什麼?”陸太歲問道。
“我們有一批工具要運進來,但濱海管控太嚴,需要藉助陸太歲的力量。”年輕殺手說道。
“是武器吧?”陸太歲眯眼問道。
“是的。”年輕殺手沒有否認。
和陸太歲這種草莽出身的梟雄談,需要拿出誠意,這種江湖好漢,講究的就是一個信義。
“不用那麼麻煩。”陸太歲淡淡道。“要武器,我有。不管是便攜式武器,還是重型槍炮,我都有貨源。但有一點你們得答應我。”
“陸太歲請說。”年輕殺手喜出望外。
“不能濫殺無辜,不能擾亂濱海秩序,否則,我絕不姑息!”陸太歲擲地有聲道。
“當然,我們的目標,是張若愚。”年輕殺手重重點頭。
正在這時,伍洲端了兩杯濃茶進來。
“預祝你們馬到成功。”陸太歲端起自己的茶杯。“我以茶代酒,敬兩位好漢。”
“謝謝。”
兩名年輕殺手一飲而儘。
茶杯還沒放回桌子,噗通一聲栽在書桌下,渾身如一灘爛泥,徹底暈厥。
“兩個傻逼。”
陸太歲面無表情地掏出手機,打給了張若愚,語氣一轉,謙卑道:“張哥,我想和你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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