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你在乎那些有的沒的,沒有任何的意義。你現在要做的是將我弄出去,我要入京,尋找同盟。等我再回江東,就是我複辟之日,我就會給你最大的尊重和回報。”蕭遠山說。
“哎,我在你面前是小屁孩,但我已經在走人生的下坡路,你畫的這個大餅,太大,我消化不了,所以,不敢吃啊。而你這個年紀,睡眠很少的,癡心白日夢,不要多做。”
“你知道你為什麼落到今天這一步,陸家不容你,蕭涵也將你當狗,就是因為你優柔寡斷,大好的機會擺在你面前,你都能錯過。現在就是絕好的機會,你不要再自誤了。”
“不,我以前是失敗,問題是出在我太容易相信人,尤其是我的枕邊人。我將人當人,將他們當好人,實際上,有些人不配為人。我也實話跟你說,要不是看在你那批金子的份上,我都不會來這裡,你這樣的老不死,在我眼裡,你渾身散發出腐朽和惡臭。”
“在我眼裡,你也就是個不聽老人言的蠢貨!”蕭遠山怒了,要不是身子虛,他真想上前扇韓江兩個耳光,好讓韓江清醒清醒,讓韓江知道隻有聽他的話,才有未來。
“我不會出手幫你,但我可以給你做箇中間人,我可以幫你去跟姚靜雯那些人聯絡,你想要傳什麼話?”韓江反問。
“你想套我的話?然後去告訴蕭涵?小蠢貨!”蕭遠山不屑,覺得韓江說那樣的話,簡直是侮辱他的智商。
“蠢嗎?你不說,那我就要造謠了。你跟姚靜雯有不乾淨的男女關係,你儘乾扒灰的事,然後醜聞爆發,姚靜雯不堪重負,你也不想事情更惡化,你一不做二不休,將她毒死。”韓江如此說。
“你,你個小王八蛋,你這是造謠……”
“對呀,我說了,你不說我想要聽的話,那我就隻好造謠,隻要把這些話傳到那個活死人的耳朵裡,她會坐不住的吧。”
“你真卑鄙!”蕭遠山眼神陰狠,早知道如此,前幾天就讓不惜一切代價,將江東挖地三尺,也要將韓江找出來,將韓江徹底毀滅。
“你做都做了,還怕承認嗎?再說,姚靜雯剩下的兒子可是勾搭惦記了我老婆,甚至姚靜雯自身都想拿我老婆在做實驗,那我詆譭她,又有何不可?”
“韓江,你會不得好死的!”蕭遠山發現,韓江這雜碎竟然是在掘他的後路啊。
“我單身一人,現在活著比死了都要難受!再說,在我的認知中,死了就死了,還有什麼不得好死。好死壞死,都是死,死去元知萬事空,所以,不要在意怎麼死的。至於死後嘛,老東西,我幾乎可以告訴你,如果你死了,你來不及拉去火化,那你的遺體肯定要被解剖,也會被送去醫學院做大體老師。知道大體老師是什麼麼?就是福爾馬林池裡泡的解剖用的屍體。一百二十歲的屍體啊,我都要忍不住上手試試。你說,這算不算挨近千刀萬剮啊?嘿嘿……”
“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蕭遠山不敢想死後的事,他活這麼久,可不是不要臉的,相反,我非常要臉。可現在呢,沒錢沒勢,自然就沒面子了。
“說吧,姚靜雯在什麼地方,我去找到她,我隻要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事,我就不阻止她來救你。”韓江對那個將妻子拉入花名冊的人很感興趣,想知道她有沒有擺弄過妻子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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