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天,你果然不老實!那就得給你點教訓!”韓江冷笑,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銀針,直接就鍼灸蕭君天,用發醫術懲罰。
蕭君天痛得臉上都發生扭曲,但手腳卻沒有任何的舉動,顯然,隻是讓其精神上被折磨。
“哎,我别的本事沒有,但是治病救人,還是可以的。你說錯了一個,那你就得再說一個,否則,我就要來了。”韓江冷笑。蕭君天說假話欺騙他,則是罪上加罪。
“雲帆。青運集團的雲帆,他跟陸楚楚肯定有一腿,你可以去查他。”
“陸楚楚很漂亮,惦記她的男人不少,你既然能說出具體個人,那你應該能說出一兩件具體的事。我洗耳恭聽!”韓江說,並不急著相信和表達憤怒。
“他們喝過交杯酒,在雲帆出席的一個酒會上,就讓陸楚楚作陪,而且逢人介紹的,都是說陸楚楚是他老婆。酒會之後,他們同坐一輛車離開。”蕭君天看不起韓江,但對於韓江的反醫術手段,他相當忌憚,剛才那種痛苦,絕對是他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韓江又問了一些細節問題,比如日期之類的,見都對得上妻子出差在外的日子,妻子就有時間和空間去不能讓他看見的事。
“哎,你要是早點跟我說,就不至於受罪了!”韓江歎息一聲,沒有讓蕭君天多說,因為他也要一個一個消化。受傷的心,不管何時被挑撥,都是將傷口再揭一次。
“我告訴你,那你也要告訴我妹妹在什麼地方。”
“下次吧,我再來找你,就能給你帶來你想要的訊息!”
韓江現在也並不知道蕭姚在哪裡,但他可以知道。當然,這事得往後排。
接下來,他調動蕭家的情報網等,開始收集這個叫做雲帆的人資訊,他也知道了那個酒會的舉辦地,江東公館。那地方沒有監控,並且是多年前的事,所以,具體的影像資料難以得到。根據列席的人,蕭君天赫然在其中,這說明,蕭君天的話有一定的可信基礎。
他再調查青運集團跟陸家的業務往來,發現妻子和唐忠強都有跟雲帆合作。雲帆也經常來江東,出入的地方,也是妻子經常去的地方。他們有‘經常密切交集的時間和空間’,韓江相信,妻子她們不會清白!
臨海啊,蕭家正好要加強滲透,爭取一舉拿下。那就拿這個雲帆開刀。你跟陸楚楚喝交杯酒,那可是我都沒有喝過的啊,竟然讓你占了這麼個大便宜。勾引我老婆,那你就去死!
韓江召集人手,開始佈置殺局。等一切準備妥當後,他就易容成一個陌生青年,偽裝成青運集團的保安。在傍晚時分,他巡邏青運集團時,就敲了雲帆辦公室的門,等到好一會才得到允許。他就進去。
雲帆英俊不凡,端坐在老闆椅上,他不耐煩地看著韓江,一個陌生的保安,看樣子是新來的。他就問:“你不懂集團的規矩嗎?誰叫你隨便敲門的?”
韓江透過玻璃等光亮鏡面的片刻返照,他竟然看到在辦公室下跪著一個長頭髮的女人,而雲帆的褲子也脫了,女人在做不可描述的事。
“如此好色之徒,怎麼會放過陸楚楚那樣的騷貨!哎,看來,我讓你死,你真是一點都不冤!”
張阿偉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
酒館內燈火昏暗。
坐在對面的陳牧,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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