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如你所想,我當時在研究優生優育,希望製造出更加有用的血漿,配合醫門的理論和藥物,讓老祖和巨峽他們能延年益壽。你若是相信我,我會為你重修花名冊。”
韓江臉上就露出了笑意,哈喇子都要流下來。
姚靜雯見狀,道:“其實,我們可以將目光放長遠點,現在你已經打入了京派的圓桌組織,在裡面有一席之地,已經可以染指京派的資源。京城之中,有十朵名花,你可知道?”
“不知道啊,你快快說來,她們是誰,我又如何才能摘了她們。”韓江摩拳擦掌,急不可耐。
“等我好了之後,我給你去找來……你,你要做什麼?”姚靜雯說著,卻沒想到韓江陡然變臉,他從口袋拿出一個針管,掀開她的被褥,在她的腳踝的血管注射著什麼。
“蕭涵,我答應你,幫助你去找女人了,你怎麼還這樣?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我這個人啊,不喜歡吃餅,尤其是你們畫的大餅。我喜歡交易,喜歡利益,喜歡腳踏實地。我是喜歡女人,但我也知道,女人不可信!我不會害你,你做到你說的話,我就給你解藥,治好你的雙腿。這是什麼東西,你是醫生,你應該能猜到,好好感受。”韓江說畢,就出門。
他沒有急著套話,因為不能暴露更多意圖,他現在就是讓對方知道他的手段,她不配合,他就會有一萬種辦法弄死他。
他來到蕭遠山的病房,將老鬼喚醒,見老鬼虛弱得很,他就知道,老鬼未必能再活過今年。當然,他不讓老鬼死,那老鬼就死不了!吊命,也要吊到明年後年。
他再次語出驚人:“爹,你感覺怎麼樣?我叫你好一會了,你再不醒來,我以為你死了呢。”
蕭遠山見是蕭涵,他就多一分絕望,隻要落到了蕭涵的手中,他也許不會馬上去死,但絕對不能再落得好活了。他閉眼,不想看韓江。
“爹,你别這樣啊,我給你找來了你心中碎碎唸的人。你得睜眼看一看。”韓江拿出姚靜雯入院的照片,展示給老鬼看。
“你,你竟然將她給找到了?你是怎麼做到的?你,你他媽的,到底是什麼人?你要做什麼?”蕭遠山一見姚靜雯落入韓江的手中,算是最後的底牌也沒了,他已經無力翻盤。最近腦子渾渾噩噩,腦子也不好使了,完全想不到脫困的辦法。
“這也是我的嶽母大人,我有必要找到她,儘贍養的義務。一個女婿,就頂半個兒!當然了,義務和權利是對等的,我有照顧嶽母的義務,那也有繼承嶽母大人的事業。她正在做的事,以及過去做的事接觸的果實,也該是我來繼承。”韓江嘿嘿一笑。
“你野心真不小!”蕭遠山想到他的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因為招了韓江這樣的女婿,就頃刻間就被韓江奪取,他真的為韓江做了嫁衣裳。現在韓江要對姚靜雯故伎重演,他恨不得韓江馬上去死。
“江東米貴,居大不易。我多賺錢,也是為了小柔。爹,你說說吧,她這些年在外面都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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