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想起了嶽母的話,三代寒窗苦讀,是比不過三代的努力!
蕭家的積累,可不止三代!
本來,蕭家能富貴綿延,但是蕭家人作啊,換血拋開違人倫,蕭君天去玩韓江的妻子,這讓韓江忍無可忍。
陸楚楚也是如此,她不儘妻道,在外面逢場作戲不說,還欺騙了韓江,連生三個外人的孩子,這讓韓江更加忍無可忍。
如此此類,韓江便不能放過這兩人!
他利用反醫術做了手腳,不用時時刻刻做手腳,現在看熱鬨即可。
蕭圭臉色羞赧,甚至有些怨恨蕭君天,這可是在韓江面前提過去的不堪,這會讓韓江怎麼看她啊!
她道:“君天少爺,你的身體現在康複中,你執著於個人慾望,你不想好轉了嗎?你元氣大損,需要時間調補和恢複,你身體底子本來就好,何必急在這一時呢。就算用藥物,或者别的手段,讓你恢複了雄風,你就是在竭澤而漁,你是要一時爽,還是要以後一世爽?”
她說了很多,都在為蕭君天著想,希望蕭君天不要提讓她‘助威’的事。
蕭君天卻不聽,道:“不行,我要是知道我不行,我就得渾身不得勁。”
蕭圭見狀,隻能向韓江投來求助的眼神。
韓江就道:“君天大爺,你換個時間嘗試吧。因為蕭姚小姐一直說要過來,她還與幾分鐘就輸完液,恐怕已經在路上了。”
“晚上,你來試試!”蕭君天沒看韓江,給蕭圭提了要求。
蕭圭先應下來,而無心治療蕭君天,看到數據沒有變好,也沒變壞,她就不乾擾主治醫生的方案,稍作例行檢查,就再帶韓江離開。
他們也遇到了正在過來的蕭姚,以有要緊病人,先讓蕭姚自便。
回到辦公室,蕭圭就焦急地向韓江尋求幫助,道:“蕭君天提的要求太過分,我不能那樣做,我該什麼辦?”
韓江道:“我覺得,他就是著急,就是想當然,他以為醒來了,便覺得一切都行了。其實,他的情況還是沒有脫離危險的。要不,下午的藥中,你讓主治加點安眠的,讓他睡過去。”
“好,就這樣做。”蕭圭當即采納,就要去找主治,可想了想,還是給主治打電話,讓對方過來。
掛了電話,她對韓江道:“我跟蕭君天,那都是過去的事,在我出國前的事,我那時候跟蕭瑜一樣,我也是身不由己,被迫無奈。”
“師姐,你不用解釋,我都明白!就算你和君天大爺現在當面做,我也隻能看著,不敢有半句抗議和不滿,甚至隻能為你們加油。我也隻能讓君天大爺輕點欺負你。”韓江說,就差說出去開後悔藥的話。
“你,你都胡說什麼,我不是那樣的人!”蕭圭羞笑,心忖,這個薑涵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
“我是那樣的人,我這樣的醜八怪,根本不配擁有女人,不配有男女生活。下半輩子投胎,我就希望做君天大爺的跑腿跟班,吃點君天大爺的剩菜剩飯。”
“我不準你這麼妄自菲薄!你很優秀!你有特長的。”
蕭圭安撫韓江,心想著,要不要成全他一次,讓他嚐嚐女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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