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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煙兒一哽,撇開眼神委屈的問:“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
他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早就看透她是愛慕虛榮,自私自利的女人。
但溫諫言也沒拆穿她,“既然喜歡我,晚餐後伺候我洗澡。”
“......”陸煙兒臉上有一秒的僵硬。
她還記得新婚當夜,她看到溫諫言安裝上假肢的腿,以及被大火燒燬的皮膚有多麼崩潰。
那觸目驚心的畫面深深地刻在她腦海裡。
以至於她沒想起來都會生理不適。
陸煙兒始終難以忘懷,溫諫言拖著那條殘疾的腿,將她按在地上邊罵邊侵犯的樣子。
沒有得到答覆,溫諫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剛要開口,就聽女人訥訥的回答。
“好。”
聲音很輕,像是羽毛落在湖面,沒有任何聲響,卻激起絲絲漣漪。
這讓想要照例羞辱她的溫諫言一頓,眼神有些意外。
不過他也不會詢問原因,依舊輕蔑道:“那今晚就表現下,讓我看看你怎麼愛我。”
“......”陸煙兒想到她的計劃,就算再噁心也隻能忍下來了。
晚餐,溫父溫母照例給她挑刺,不是嫌菜鹽重了就是味道不如誰誰誰做的好。
陸煙兒餓著肚子,看著他們一家人邊用餐邊嫌棄的樣子,努力裝出恭順賢良的樣子。
她內心已經快罵死這兩個老不死的,心裡暗搓搓的盤算,以後要出這口惡氣。
“站那跟個木頭一樣乾什麼,過來給諫言夾菜。”溫母嫌棄的開口。
陸煙兒邁開步子走過來,拿起公筷給溫諫言夾菜。
“臟。”溫諫言隻說了一個字。
陸煙兒想掀桌的想法都有了,她臟?那溫諫言又乾淨到哪去?别以為她不知道他跟陶織星分手後約過幾個女人。
在國外那幾年誰都乾淨不到哪裡去。
她是勾搭過淩霄寒,但自始至終都隻有溫諫言一個男人!
“也是,誰知道跟淩家那位什麼關係,沒準是被人玩膩了,才塞到我們溫家。”溫母冷笑道。
陸煙兒緊緊地捏著筷子,辯駁道:“我跟淩總什麼都沒有發生。”
“誰知道呢,陪人家參加聚會,裙子都是淩總準備的,聽說還給你了百萬?要沒點關係,憑什麼給你錢?”
“我,救過他的兒子......”
溫母壓根不信,“淩總那位小祖宗深居簡出,走哪都是專人保護用你救?你還不如說你救過淩總的命。”
“行了。”溫父適時打斷,“都安靜吃飯。”
溫母扔下筷子,“吃什麼吃,氣都吃飽了,她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娶這麼個喪門星害得我連胃口都沒有了。”
筷子扔在桌子上,盤子的醬汁灑在了地上,地板頓時烏了一塊。
溫母:“擦。”
陸煙兒蹲下身來用紙就要擦,耳邊聽到溫母不善的聲音道:“沒手嗎?我讓你用手擦。”
“......”她連紙都不配用了。
陸煙兒忍住這口氣,就要抬手,就聽溫諫言冷冷道:“媽,别鬨太過火了,今晚她要伺候我。”
一句話讓餐廳都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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