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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南城恍惚了。
罵人的話哽在喉嚨裡半天憋出一句,“草。”
這孩子不是淩霄寒的,那是誰的?
他CPU都要乾燒了。
“原來是父不詳,難怪這孩子會掉。”林星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就納悶蘇箐真要懷著淩少的孩子,肯定像是揣了個金疙瘩,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哪會再樓梯上摔一跤就沒了。
原來是想碰瓷啊......
“林星河!”
“喊我乾嘛,她敢做還怕我說嗎。”
林星河故意加大聲量,她現在是有恃無恐,巴不得厲南城把她給趕出去。
現在的她可不想小心翼翼當個金絲雀了。
既然是握不住的沙,那就乾脆揚了它。
“這孩子估計都是她設計掉的,故意在樓梯上滾一圈,摔流產就嫁禍給别人。”
這也不是蘇箐第一次從樓梯上滾下去了。
林星河臉色轉冷,同樣的招數反覆用,她也不嫌爛俗。
“你能不能把嘴巴閉上?”厲南城有些動氣了。
看他生氣,林星河就更高興了,“不能,嘴巴長在我身上,我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
當初蘇箐害的她流產,現在她的孩子也沒了,這不就是因果報應嗎。
她高興還來不及,說點風涼話怎麼了?
她還沒有說到蘇箐當面去呢。
實際上門口的動靜,躲在房間裡面的蘇箐聽得一清二楚。
指甲緊緊的攥著手心,掐出血了她渾然不覺。
彷彿隻有疼痛才能喚醒她的理智。
等他們再進入病房時,蘇箐脆弱的躺在病床上,眼角掛著淚珠,“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不用跟我們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們任何人。”厲南城開口。
在他的印象裡,蘇箐一直是被害人的身份,總是會被人針對,寧可躲起來哭當人面也是會溫溫柔柔的笑。
這次的事情他也瞭解清楚了,孩子是個意外,她被人下藥,歹人趁她意識不清才趁虛而入。
安慰的話在嘴邊打了個轉,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才好。
她恐怕真的以為那個孩子實淩霄寒的。
可惜......
淩霄寒:“醫院這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有什麼需求儘管提,醫生會儘快幫你調理好身體的。”
“那你會陪著我嗎?”
林星河可算逮住噴人的機會了,“酒店沒把人勾/引走,開始在醫院勾/引了,蘇箐你就這點能耐,不勾/引男人你會死是吧!”
她奶奶,厲南城那個榆木腦袋相信蘇箐是被人哄騙失/身,她可不信。
就以蘇箐這腦子,八成就是勾/引淩霄寒沒成功,把自己給搭進去。
現在又可憐巴巴裝什麼裝!
“林小姐。”蘇箐語氣不快,“我隻是在醫院不方便,並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
“醫院沒有護工?沒有護士?沒有醫生?需要男人,而且還是個有婦之夫照顧你,是你自己齷齪,還怪我想的齷齪?”
從前的林星河膽小懦弱,畏畏縮縮,生怕一句話惹得厲南城不快。
現在的林星河,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專門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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