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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諫言是溫家獨子,傷成這樣溫家哪能嚥下這口氣,非要報警找到給溫諫言腦袋開瓢的真凶。
淩霄寒笑,“他們還真不嫌丟人。”
“你還笑得出來?溫諫言腦子受創,記憶停留在五年前,非說嫂子是他女友,你的麻煩要來了。”
季鈺澤揉了揉眉心,腦殘可不好治。
淩霄寒:“......草。”
......
“他真失憶了?”陶織星也從陳放那打探到了訊息,整個人都無語住了,轉頭就看到淩霄寒換了身衣服從電梯下來。
她下意識的問了句:“你要出去?”
“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淩霄寒接完電話,臉色有些不爽,“這幾天你就在家裡,哪裡都别去。”
“出什麼事了?”
“溫諫言從醫院跑出來了。”淩霄寒瞟了眼她的臉色,淡淡的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想儘辦法來找你,安全起見,你還是呆在家裡。”
“......”陶織星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溫諫言隻是失憶了,淩霄寒怎麼這麼緊張,防他比防賊還厲害。
......
來到他們常去的會所,季鈺澤已經在裡面等著他了。
這地方是霍司霆的老巢,他最近天天宅在這醉生夢死,看到淩霄寒跟季鈺澤一前一後都來了,整個人都樂了,“聽說你把你情敵給腦袋給乾開瓢了,九哥這暴脾氣沒把人送火葬場,我是不認可的。”
“少在這說風涼話了。”季鈺澤簡直快吐血了,“那傻/逼趁著護工打盹的功夫跑了,沒讓他在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我感覺我虧了一個億。”
“他強吻九哥的老婆,又不是強吻你老婆,你虧個屁。”
話還沒有說完,他坐的沙發就被人踹了一腳。
那一腳力氣很大,踹的沙發都偏移了原來的位置,坐在沙發上抿了口酒的霍司霆差點被紅酒給嗆死,杯中的酒灑了一半出來。
“我的拉斐!”霍司霆怪叫起來,趕忙起身用餐巾擦了擦他襯衣上的酒漬,白色的襯衣被酒全毀了,他欲哭無淚,“九哥,你這腿好利索了啊?”
“讓你嘴賤,活該。”季鈺澤翻了個白眼,幸災樂禍。
淩霄寒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不會說話把嘴給捐給需要的人。”
“......”霍司霆委屈死了,“溫諫言惹得你,拿我撒什麼氣。”
“找不到他人,不然我還想補兩刀。”淩霄寒煩躁的扯了扯領口,扯掉了襯衣最頂端的釦子,露出性/感的喉結跟鎖/骨。
季鈺澤跟霍司霆對視了一眼,季鈺澤問:“溫家報警了嗎?”
“借他們三個膽子,也不敢報警。”淩霄寒嘲諷,“都隻是打嘴炮的慫貨。”
溫母倒是想報警給兒子報仇,隻是缺少人證物證,想求他幫忙,溫父怕事情鬨大影響了他們家的聲譽,硬是把這口氣給忍下來了。
“九哥,溫諫言失憶是偶然性的,他腦子裡有淤血,可能被你打的腦震盪後意識混亂不清,要是血塊散了,沒準會想起那晚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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