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時間一晃即過。
當赤煉水宣佈,鳳輕瑤的手痊癒時,九皇叔也宣佈,他們該走了。
赤煉水當場就歡呼起來,郭保濟和玄醫穀穀主則是一臉的不捨,恨不得再留一段時間。
豆豆和豆豆師父則無所謂,對他們來說,在哪都一樣,反正有郭保濟在,他們就不用擔心魔教給他們下毒。
九皇叔和鳳輕瑤要走,曲惜花這個主人當然要來送行,曲惜花帶著哲哲,信步來到石屋外。
“哲哲,今天父親就讓你看看,東陵的九皇叔,是如何跪在為父的面前,求父親放了他。”曲惜花努力壓下心中的雀躍,將計劃又梳理了一遍,再三確定沒有問題後,便拉著哲哲往前走。
正好,九皇叔和鳳輕瑤走了出來,雙方隔著半米的距離停下。
“九皇叔。”曲惜花的聲音,比初見時熱切了許多,也透著些許輕蔑之意。
九皇叔心中冷笑,面上卻當沒有聽出來,點了點頭:“曲教主,我們可以走了。”
這是把曲惜花當作帶路人用,曲惜花心中不悅,面上便表露了出來,嘲諷道:“走?九皇叔這是要走到哪裡去?”
“打擾曲教主多時,本王心裡很過意不去,現如今本王的愛妃雙手已經痊癒,是時候離開了。”九皇叔好脾氣地解釋了一句,可九皇叔的客氣,在曲惜花眼中卻是好欺。
“哈哈哈......”曲惜花猖狂地大笑:“離開?九皇叔,你當我聖教的聖地是什麼地方,你們想住便住,想走便走,你把我曲惜花當什麼了?”
“什麼也不當,在本王眼中,你不過是個跳梁小醜。”如此沉不住氣,如此狂妄自大,難怪魔教會在曲惜花的手中敗落。
“你......”曲惜花氣得臉色衝血,握起拳頭,大有朝九皇叔出手的衝動。
九皇叔紋絲不動,眼中閃過一抹寒意:“曲教主,如果本王是你,絕不會在事情沒有結束前,就把自己的心思表露出來,你......太急了。”
九皇叔的暗示如此明顯,可惜曲惜花已被假想的勝利衝昏頭腦,根本沒有聽出來。
曲惜花冷笑:“本座如何行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教。九皇叔,本座招待了你們近半個月,你們就這樣離開,本座如何與教中眾人交待?”
“哦,曲教主想要怎麼交待?”九皇叔不疾不徐地問道。
曲惜花沒有發現,九皇叔一行人不同尋常的冷靜,也沒有看到豆豆眼中戲謔的笑意,自以為勝券在握的他,底氣十足道:“本座也不是不講理之人,聽我兒說,鳳姑娘醫術高超,在鳳姑孃的醫治下,我兒的病情已有好轉,本座希望鳳姑娘能留在聖教,繼續替我兒醫治。”
這是明搶了。
果然學會不急了。
九皇叔審視地看了曲惜花一眼,以極緩的說速說道:“就憑你?也想留下本王的人。曲教主,你兒子有沒有告訴你,得罪本王的下場?”
對上九皇叔那雙幽深的眸子,哲哲不由自主地想到在牢裡發生的一切,眼中閃過一抹驚恐,後退一步,小聲地叫了一句:“父親。”
哲哲的瑟縮,讓曲惜花很不滿,當場便嗬斥道:“哲哲,記住。你是聖教少主,别丟了我聖教的臉。”
哲哲低頭,沒有吭聲,曲惜花也不管他,繼續放狠話道:“九皇叔,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鳳輕瑤你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在聖教,一切由我曲惜花說了算,你們沒有說不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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