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春繪和秋畫已經沒有退路,她們想要活命,就隻能按鳳輕瑤說的辦。
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後,鳳輕瑤也不為難人,揮了揮手:“出去。”
春繪和秋畫戰戰兢兢地捧著衣服出門,心中雖然害怕,可同時又慶幸,經過此事,她們也算是主子的心腹了。
出了門後,冷風一吹,春繪和秋畫也冷靜了幾許,兩人相視一笑,抱著碎衣,堅定地離去,她們一定會做好姑娘交待的任務。
如果說毀了九王妃正服栽贓給東陵子睿,是逼九皇叔對東陵子睿發難,那麼鳳輕瑤連夜命人,讓雲瀟慢慢停止銷售安胎藥,就是要斷東陵子睿的外援。
安胎藥有多火,整個東陵皇城的人都知道,雲家藥鋪每天都擠滿了人,雲家天天都有華車貴人前去求藥。
一時間,雲家風頭無雙,那些貴族、官員見到雲瀟,也會多一個笑臉,說兩句好聽的話,就為了能在第一時間買到安胎藥。
對於那些權貴大臣來說,他們不缺銀子,可有些東西就是有銀子也買不到,比如雲家那琉璃瓶裝的安胎藥。
雲家根本不拿出來賣,藥鋪裡的隻有普通的安胎藥,這些個金尊玉貴的主,哪裡能接受自己和普通人一樣,於是大家都找關係,直接從雲家認購。
雲瀟曾和鳳輕瑤說過這個銷售模式,鳳輕瑤當時還打趣說雲瀟太有頭腦了,這簡直就是給雲家拉關係,好走官商勾結的路。
因安胎藥帶來的好處,雲瀟可以用,鳳輕瑤當然也可以用,鳳輕瑤不需要藉機求人,她隻要雲瀟慢慢減少琉璃瓶安胎藥的銷售量,如果有人問起,讓雲瀟趁機說兩句話,不需要說得太明白,隻含糊一點地透露安胎藥被砸了就行,至於被誰砸的,砸了多少,都不需要去說,聰明的人自會明白。
在東陵子睿帶血衣衛砸鳳府的第二天,鳳府就運了三馬車琉璃碎片出城,在城外被一把火燒成一團看不出本來面目的垃圾。
鳳輕瑤把這些日子,還有雪災時所用過的鹽水瓶全部拿出來砸了,反正都是透明的玻璃瓶,雖然有些差異,但不走近絕對看不出來,至於證據......自己去火裡找吧。
鳳輕瑤做得不多,但這兩件事情加起來,無疑是斷了東陵子睿的手腳,可惜東陵子睿根本沒有想過鳳輕瑤會反擊,他壓根不認為自己砸鳳府有什麼錯,他現在放在心上的對手,隻有太子殿下......
太子兄弟四人坐在馬車上,一路無言,東陵子睿與詠王、舟王坐在一側,與太子對峙,太子絲毫不把這三人放在眼中,一路上都笑盈盈的。
馬車在宮門口停下,太子指了指車門:“七弟,皇宮到了,本宮就不送你們進去了,父皇應該不願意見到本宮。”
“太子殿下明白就好,太子殿下最好回去想清楚,明天如何跟父皇解釋。”沒有生命危險,又到了皇宮,東陵子睿再次不把太子放在眼裡。
“解釋?你以為本宮還在意父皇的態度嗎?本宮敢做就敢當,七弟,下車吧,本宮可沒有閒情陪你鬥嘴。”太子絲毫不將東陵子的陰鷙放在眼中,要不是他修養好,他早就一腳把東陵子睿踹下去了。
哼,東陵子睿一甩衣袖,下了馬車:“太子殿下,你會後悔的。”
“後悔?”太子冷笑:“本宮的確後悔了,後悔沒有早日想明白,七弟你多保重,至於本宮的事,就不勞七弟你費心了,本宮既然囂張起來,就一定會囂張到最後。”
他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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