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竹給永安王治療的時候,以三大望族為首的家族派係,也得到了永安王病危的訊息。
當即,家族派係就展開了一場秘密會議。
房間裡,坐著八道身影。
居中主持這次會議的,正是秦百山。
在他左右兩側,坐著的是薑望族和寧望族的代表。
寧望族的代表是寧缺。
薑望族的代表,名為薑中丞,論及輩分的話,算是薑晨的族叔。
剩下的五人,則是來自京都的五個大族,也都在京都學府中有些根基。
這八個家族,就是京都學府中的家族派係。
“諸位,情況都聽說了吧?”
秦百山冷笑著問道。
薑中丞看了他一眼,沉聲問道:“秦百山,你老實交代,這件事情與秦氏有沒有關係?”
秦百山瞥了他一眼,“薑中丞,你什麼意思?有關係怎樣?沒關係又能怎樣?”
薑中丞冷聲道:“不管怎麼說,那也是永安王,你們秦氏想要找死,别拉著我們一起下水。”
寧缺點頭道:“我讚同薑中丞的話,這件事情鬨得太大了,一旦驚動了皇宮裡的那位,我們誰都别想好過。”
其他人也都點了點頭,面露憂容。
心理上,他們是想永安王早點死的。
但,這個死亡,絕對不能與他們扯上關係。
否則,别說掌控京都學府了,他們首先就會面臨清算。
大族也好,望族也罷,在普通人面前稱得上權貴,但若是在皇室面前,充其量就是個有錢人。
他們的身份,給他們贏得了特權,使得他們可以胡搞、亂搞。
可這也是有前提的。
他們可以鬨事的前提,就是不得觸動底線。
什麼是底線?
擺在他們面前的,永安王就是一個底線。
那是當代國主的親弟弟,一母同胞。
如果是自然死亡也就罷了,可若真與他們有關,國主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面對眾人的目光,秦百山有些惱怒,面色也陰沉了下來。
他冷哼一聲,“瞧你們那點膽量,有什麼可擔心的?
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永安王的事情,與秦氏沒有任何關係。”
末了,他又補充道:“至少,我這個秦氏嫡係,到現在都不清楚內情。”
聞言,幾人都鬆了口氣。
寧缺有些遲疑,“這件事情,未免有些太巧了吧?”
寧缺點了點頭,“是挺巧合的......”
下午的時候,他們才與學院派係徹底撕破臉皮。
緊接著,永安王就出事了。
别說外人了,就連他們都認為這件事情與自己有關。
思忖了片刻,秦百山笑道:“或許,是夏無憂命不好吧?剛好在這個時候出事,也給了我們機會。”
薑中丞沉聲道:“諸位,我總感覺這件事情有古怪。”
秦百山面色一沉,“古怪?能有什麼古怪?
薑中丞,你該不會覺得我在騙你吧?
這種事情,我還犯不著說謊!”
薑中丞搖了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想......如果此事之中,還有第三方勢力參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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