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楚我說的是你媳婦。”
“别為難她。”
“嘿。”
傅沉夜走了,陳晴卻疑惑,到底是誰在為難她?
陳晴想,散了就散了吧,或者她們沒有婆媳的緣分,那就當女兒疼。
陳晴陪戚酒上了傅家的私人飛機,十幾個小時後再次到達戚家的别墅。
——
傅沉夜去了會所,卻剛到就碰到了趙玉瑩,以及……
“夜哥,好久不見。”
趙玉瑩的丈夫,莊家少爺,莊賢玉。
“嗯。”
傅沉夜看到他們稍作停留,立即便走了。
趙玉瑩上前,問莊賢玉,“你跟他很熟嗎?”
“不如你熟。”
莊賢玉說著轉身就朝著另一包間走去。
趙玉瑩忍氣吞聲的跟在他身後,卻還是忍不住朝著傅沉夜去的包間看了眼。
傅沉夜進去包間後,王衍東跟鐘暖暖,以及沈執跟幸運,還有韓豐跟江唯一都已經在裡面,老實說他有點傷肝傷肺的。
他們何必這麼成雙成對的惹他不快呢?
而且他一進去,三個女人都把他當眼中釘,他還隻得好好坐著。
“小酒還會回來嗎?”
鐘暖暖耿直的問了一句。
“隨她。”
傅沉夜認真回。
“你問傅老闆做什麼?傅老闆多善變的人咱們還領教的夠少嗎?一會兒說一眼看不到就不安心,一會兒又把人送到國外去不準回來了。”
幸運低著頭,一邊倒酒一邊說。
傅沉夜嘴裡略微苦澀,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幸運是懂挖苦他的。
“好了好了,今晚不是聊衍東跟鐘暖暖的婚禮事宜嘛。”
沈執打圓場。
幸運知道他的意思,立即就閉了嘴。
其實幸運覺得傅沉夜雖然殺伐果決,但是未必心裡就好受。
不然,也不會憔悴成這模樣。
“那,我還可以請小酒回來參加我們婚禮嗎?”
鐘暖暖還是又忍不住問了句。
她的婚禮哎,她得有點特權吧?
鐘暖暖這話一說,大家都朝著傅沉夜看去。
他們的婚禮是七月份,七月份啊,是她的生日月。
傅沉夜很喜歡這個月份,卻隻是低聲道:“這種事無需跟我商議,我並沒有限製她的人身自由,我們隻是不再聯絡而已。”
偌大的包間裡安靜了半分鐘,連鐘暖暖都有點鼻酸。
她好怕,她跟王衍東有一天也鬨成這樣。
她有點生氣,嘟囔道:“傅老闆你沒給你的朋友們在婚姻這條路帶個好頭。”
傅沉夜隻是禮貌的笑了下。
“你以後不準那樣對我,我們好聚好散。”
鐘暖暖看著王衍東說。
“說什麼傻話呢?才聚,說什麼散?”
“反正我不管,今天當著你的朋友們,你要跟我保證,如果有一天我們真的過不下去了,我們一定要平心靜氣的分開,你愛我就好好愛我,不愛就跟我說。”
鐘暖暖特别怕,他們這麼來之不易的感情,總有一天也隻能成為過往。
“行,我答應你。”
王衍東沒怎麼猶豫,但是很快就摟著她的肩膀在她耳邊:“我這一份是終身契約。”
鐘暖暖聽的臉紅。
“哎呦,你們倆可别太秀了,考慮考慮我們這些人的感受好嗎?”
江唯一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那種從戀愛到結婚的感情,她真是羨慕不來了。
他們是商業聯姻,能有今天已經是不易。
幸運卻覺得秀的挺好,就是該叫某些人好好看看,酸死他才好呢。
傅沉夜知道有人看他不順眼,便說道:“請帖拿來了嗎?寫吧。”
“是小酒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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