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執聽到他聲音,一抬眼看他的神情,迅速離開戚酒身邊,走過去接了鑰匙,“謝了。”
傅沉夜打量著他,都有點後悔幫他了,不知道這傢夥跟他老婆說了什麼。
沈執拿了鑰匙便去開門,但是還是忍不住轉眼笑著看又站在一起的倆人,不知道傅沉夜什麼時候走到戚酒身邊,但是他覺得……
“要不二位離得稍微遠點?”
“趕緊開門,那是我們主臥。”
傅沉夜有點不耐煩。
如果幸運睡在他們床上了怎麼辦?
他換的新床,因為他老婆腰背有傷,所以他定製的床墊,他可不想有别人躺上去。
戚酒知道他有點潔癖,但是他也不必催的那麼緊吧。
她覺得幸運不會躺在他們床上,幸運是個邊界感特彆強的人。
也果然,很快就聽到兩人哼哼唧唧的聲音。
沈執猜她大概在門口,所以輕輕地,然後瞬間推開門。
幸運聽到聲音一回頭,看到他的時候,手腕已經被他捉住。
沈執拉著她,“老婆,有什麼事咱回家說去,這是夜哥主臥,他有潔癖呢,快出來。”
“我不,你放開我,沈執你弄疼我了。”
幸運想躲開他,但是人很快就被沈執給強行摟抱出來。
“夜哥,今晚就借一件你們的客房用,來不及了。”
沈執說著直接把人扛起來帶走。
戚酒聽他說要客房就想給他指一間,隻是她還沒指出來,沈執自己已經帶幸運走到那頭進了最邊上那間。
戚酒尷尬的收回手,隻但願旁邊的人沒有看到。
傅沉夜也果然沒看,煩悶的歎了聲而已。
别人都是那樣的,床頭打架床尾和,就他們倆……
如今他還吃素呢。
一年多了。
嗬。
怪不得外面有人懷疑他性取向有問題,他自己都要懷疑了。
傅沉夜轉眼看著戚酒,發現戚酒正自己低著頭不知道在琢磨什麼,突然就很生氣,她一點也沒在意他剛剛憋屈的神情呢,她一點都不在意他。
“我去看女兒。”
“哎……”
“……”
傅沉夜說完就要走,但是戚酒一生哎,他瞬間停了下來。
戚酒望著他幾秒,不知道他眼神裡為什麼,好像有點期待?
她隻是想說,想說……
“你今晚跟女兒睡吧,你不是一刻都離不開她?”
“……”
傅沉夜頓時胃好疼。
今晚的飯已經讓他食不知味,今晚的人更讓他難受。
他進了女兒房間,關門的時候輕輕地。
戚酒收回眼神,隻是在回臥室之前突然想起沈執的話。
不會他真的將家裡所有備用鑰匙都放在他的專用客房了吧?
戚酒想著他剛剛進去女兒房間,應該十分鐘之內不捨的出來,於是,嗯,悄悄地貓著腰進入他所住過的客房。
裡面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些冰冷,但是她直奔他的床頭櫃。
明明他不在裡面,她蹲下去的時候卻還是小心翼翼,拉開抽屜的時候更是情不自禁的將聲音放到最輕。
抽屜裡除了他們的婚戒,竟然什麼都沒有。
可是沈執明明說裡面有家裡所有備用鑰匙啊。
難道沈執隻是隨便說著玩?
還是不是在這個抽屜。
她迅速又拉開下面那個,可是裡面還是空空如也,她下意識的轉身看向門口的半櫃。
莫不是在那裡?
戚酒又悄悄地彎著身走去那裡,腰背都好僵疼,但是還是得忍著。
她一個個看過去,但是,嗯,什麼都沒有。
真是奇了怪了,一定是她搜尋的不夠全面。
她又看向裡面的壁櫥,隨即繼續她的翻找。
後來她累的坐在床上歎氣,真的就是奇了怪了啊,怎麼就是找不到呢?
戚酒腦子裡嗡嗡的響起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主臥的鑰匙不是被沈執拿走了嗎?
該死。
她腦子裡裝了些糞嗎?
鑰匙應該就在主臥的房門上放著呀。
戚酒想著,用力敲了下她的頭。
這不會是傳聞中的一孕傻三年吧?
她覺得自己近來記性真的不好,常常犯蠢。
不過既然來了,再找找别的房間的,應該有在這裡吧,她轉眼看到他的枕頭,瞬間撲過去,把手都放在枕頭下面,然後……
哢嚓一聲,她急忙回頭。
昏暗裡,男人高大的身軀已經站進來,房門被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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