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她還是個小不點。

傅沉夜抱著她歎了聲，在她頸後喃呐：“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戚酒更聽的發愣，他到底怎麼回事？

不過，感覺他像是，喝酒了？

喝了幾杯？

不會也像是她那晚不小心喝了很烈的酒吧？

幾杯就醉的那種？

戚酒猜不透，但是整顆心已經懸著。

“傅沉夜，你别這樣，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戚酒被他勒得慌。

傅沉夜卻突然鬆開她，然後起身，將她壓在身子底下，黑眸染著醉意：“你有沒有想我？”

“我……”

戚酒不知道怎麼的，他就到她身上了。

他沒有完全壓著她，她卻又絲毫動不了。

並且很快，他的薄唇就貼著她的，將她要說的話堵在嘴裡，最後又嚥了回去。

戚酒隻覺得他唇齒間是牙膏所掩蓋不住的酒味。

那酒她很熟，是他喝了很多年的那個，也是她早已習慣的。

他的吻在她唇上看似清淺卻又纏綿悱惻。

戚酒很快就被他親的暈頭轉向，一雙手明明已經抵在他的胸膛上，卻隻感受到他心口劇烈的跳動，完全推不動。

傅沉夜愈發濃烈的親吻從她的唇舌往她的下顎，戚酒難過的揚起下巴，卻方便他吻到了她的頸上。

那裡，還有很多舊痕沒有消退。

戚酒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了，都已經弄成這樣子，竟然還會對彼此的撩撥有反應。

難道真的愛跟性從來都是分開的？

哪怕仇人也能躺到一張床上？

“傅沉夜。”

她好不容易發出聲音，難過的側著臉，抬手去捧住他的臉，然後才又去看他。

傅沉夜像是真的醉了的樣子，眼神裡毫不掩飾的滿滿的情慾，望著她被他親的亮晶晶的唇上又要親上去，戚酒立即捧著他的臉太高，“不要。”

“要。”

他孩子氣的低聲。

“不要。”

“我想要，阿酒，我都忍了好久好久了。”

他委屈巴巴的一邊說一邊抬高自己的臉脫離她軟軟的掌心裡，然後又去親她。

戚酒迅速又把他的臉捧住，與他認真對視著，“傅沉夜，你真的喝醉了嗎？”

“我沒有。”

傅沉夜嘟囔著，卻碰到她的額頭就在她的額頭又親了好幾下。

戚酒覺得要被他親死了，卻隻能捧著他的臉臉，讓他儘量與自己對視。

她想他是醉了，否則他就承認自己醉了。

“太晚了，我們好好睡覺好不好？”

戚酒試圖哄他。

傅沉夜神情陰鬱，“不要，我要進去。”

他說著便拿開她的手，然後又纏上去。

嗯，她很快就被困住了。

十指相扣，手被舉在頭頂呈投降狀。

戚酒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高高在上，這輩子才會整天被弄成這個姿勢。

他親的越來越密集，戚酒幾乎要放棄掙紮。

傅沉夜解著她的衣服，低喃著：“寶貝，以後穿短裙好不好？”

戚酒聽完，沒過兩秒就忍不住笑出來。

有人就是那麼死性不改，還短裙？

“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想做多久就多久，我都同意。”

他一鬆開她，戚酒立即又捧著他的臉，無比溫柔又堅定的眼神與他對視著提議。

“……”

傅沉夜突然停下動作，眼神也不再那麼盛欲。

戚酒望著身上突然靜下來的男人，依舊溫柔商議的口吻，“今晚我滿足你，明天你滿足我一次好嗎？”

“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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