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裡是家,她也是真的把這裡當家的。
傅沉夜心裡有些發燙,配合的答應了聲:“是,我們到家了。”
她突然握抱緊他的手臂,“阿夜,我們會在這裡白頭到老嗎?”
“會。”
傅沉夜望著她,突然什麼都做不了。
所以,她那麼堅定的離婚的信念,在她清醒的時候,到底是怎麼來的?
他不得而知。
隻是這一刻,他特别清楚,她的心裡,這是她的家,她的心裡,是要跟他在這裡白頭偕老。
戚酒聽後抬起頭看他一眼,然後又趴在他的肩膀上:“你會抱我進去嗎?我的後背不知道為什麼好疼。”
傅沉夜喉結滾動過,隨即下車。
很快,他來到副駕駛那邊,將戚酒抱著從裡面出來。
戚酒還是靠著他的肩頭上,很乖的,星星眼望著他。
寒風伴著微雨,此時卻都微不足道。
傅沉夜邁著大長腿堅定的將她抱著進了房子裡。
徐伯來關燈,看到他們回來,但是看戚酒好像不舒服,便隻站在那裡點了個頭。
“早點休息吧。”
傅沉夜疲憊的一聲叮囑。
“是,少爺。”
徐伯答應著,離開。
傅沉夜抱著戚酒上樓去,回到他們最舒適的房間。
牆上是他們的婚紗照。
戚酒被他放在床上也沒鬆開他,還看了眼對面牆上,“它怎麼還掛在那裡?”
“這是我們的婚房啊。”
傅沉夜講道。
戚酒聽後像是覺得很有道理的樣子,點點頭,然後又繼續盯著那張碩大的結婚照。
記憶在此時好像完全錯亂,真真假假她都分不清了。
她隻是靠在他的懷裡,短暫的享受著他身上的溫暖。
她喃呐著,“你會跟我一起睡嗎?”
“求之不得。”
傅沉夜低聲。
戚酒紅著臉,然後慢慢閉上了眼睛。
傅沉夜在她的額頭輕輕落下薄唇,直到好幾秒後才緩緩地鬆開。
她醉的睡了過去,他卻長達幾小時無法閤眼。
如今她就在他身邊,並且被他得知了心意。
傅沉夜洗漱後在她身邊躺下來,手輕輕地撫過她的臉頰。
戚酒感覺有些癢,下意識的轉身,嬌軟的手臂橫過他結實的腰桿,臉埋在他的剛剛洗乾淨的胸膛裡。
傅沉夜低頭看著,再也忍不住得意的笑出來。
壞女人,平日裡總跟他說離婚。
喝點酒就什麼都穿幫了吧?
後來……
後來她睡的很好,他也睡的很好。
——
第二天七點多,陽光從窗簾縫隙灑進來一點,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女人溫軟的身子緩緩地轉過,慵懶的伸出手去摸到手機,隨便劃了下便放到耳邊:“喂,哪位?”
“你是,戚酒?”
對方顯然也是不能置信的。
戚酒怔了怔,用力把眼睛睜開一道縫看著手機上那串號碼,然後記憶慢慢回籠。
這好像不是她的手機?
什麼情況?
她下意識的往旁邊看了眼,看到身邊躺著的人的時候,瞬間往外移動,然後驚呆的看著他,聽著手機那頭的女人說道:“你跟沉夜哥在一起?”
“與你無關。”
戚酒迅速關了手機,煩悶自己接錯電話,更煩悶自己怎麼會跟他躺在一起,而且……
她一轉眼,看到牆上的照片,雖然房間裡很昏暗,但是她還是看到了。
她怎麼會在這裡?
“傅沉夜,你醒醒。”
戚酒抬腳踹他腿上踹了兩下。
“别鬨,折騰一晚上了,再睡會兒。”
他喃呐著,人卻已經朝她襲過來,摸到她的姿勢不對勁,他睜了睜眼,直接握著她的肩膀把她摁到,然後又把她抱緊,雙腿夾擊,“再睡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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