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領工資的嘛。”
戚酒輕聲細語,繼續回對方資訊。
隻是很快,她的手腕就被握住了。
她的動作停下來,眼睛也盯著她手腕上那隻手。
他說許帆手好看?
許帆的手再好看還能好看的過她?
她是手控,可是如果那樣的手是長在别人身上……m.
“把手拿開。”
她輕輕一聲。
傅沉夜卻索性往上搶了她的手放到他的大腿上。
戚酒隻得轉眼看他,“傅沉夜。”
“别吵,要走了。”
“……”
傅沉夜默默算準時間,發動車子。
車子拐彎往傅氏辦公大樓的方向,後來到了車少的地方戚酒瞬間就脫離,把手塞到口袋裡,淡淡道,“我們要打離婚官司了。”
傅沉夜聽到離婚官司四個字,轉眼看她,淡淡一笑,“你愛怎樣就怎樣,我奉陪就是。”
戚酒聽到這話心裡卻還是不落實,也看向他,說道:“傅沉夜,你能不以權壓人嗎?”
“不能。”
傅沉夜想了兩秒,笑著答她。
戚酒瞬間就煩悶的說不出話,隻看著别處。
溫良的號碼打到她手機上,隻三個字,“駁回了。”
戚酒聽後好久做不出反應,溫良問她:“還可以上訴,不過如果上訴的話,就真的撕破臉了,我會力求傅沉夜的出軌證據,以及使你差點喪命的證據,這場離婚官司我們是可以贏得,隻到時候他可能會不太好,傅氏肯定是會受影響的。”
“我晚些再打給你。”
戚酒說完掛了電話。
傅沉夜卻問了聲:“律師?”
“我要上訴。”
“但是你要明白,你丈夫並未出軌。”
傅沉夜見她認真,便也沉著的提醒她。
戚酒聽後轉眼看向窗外:“是嗎?”
“你的律師很堅定的認為我們如果打官司,你肯定是勝方,那是因為他不知道我們之間發生的這種種,你的丈夫,也是受害者。”
“……”
傅沉夜太肅然了,戚酒轉眼看著他,也隻是震驚。
他說他也是受害方。
是,他被她捅了一刀,的確是受害了。
“而且我們鬨到法庭上,不過是給外界一些八卦的料,這對傅家,對我們雙方有什麼好處?對草莓又有什麼好處?”
傅沉夜突然冷靜的詢問她。
“我隻要離婚而已,你如果痛快去離婚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呀。”
戚酒忍不住了。
她就是想離婚而已,他為什麼不成全她?
“我辦不到。”
他望著她,再三冷靜,他還是隻能讓她失望。
他還愛著她,怎麼跟她離婚?
一想到她跟别的男人眉來眼去他就要瘋了,跟她離婚?
她可以要自由,但是她必須是他傅沉夜的妻子。
“讓你住在陳州路已經是我最大的忍讓。”
傅沉夜又說道。
戚酒望著他,然後握緊了手機卻也沒能再說出句話。
一整天除了工作,他們再無交流。
下午一下班戚酒便開車回了陳州路。
家裡見到傅沉舟的時候她還怔了下,關好門走進去,“沉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
傅沉舟抱著草莓笑著找她,還說到:“草莓還認識我哎。”
戚酒聽後笑了笑,走到沙發那裡看了看女兒便說:“我去洗個手馬上回來。”
她習慣回家後就先去洗手,等她再出來的時候,看到傅沉舟還在逗得草莓傻樂,走過去坐在他們倆旁邊,“要開工了嗎?”
“嗯,你氣色看上去有點差,很累嗎?”
“剛上班的確有點忙,讓我來抱吧。”
戚酒不願意多談,伸手去接草莓。
傅沉舟把草莓放在她腿上,突然問道:“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協定?”
“嗯?”
戚酒怔了下。
傅沉舟卻突然善解人意的說道:“算了,不為難你講給我聽,反正你知道你需要的時候我會立即出現在你面前就行。”
傅沉舟晚飯後才離開,示意她跟他下樓一趟。
——
裡面樓梯底下,男人高大的身軀隱入黑暗。
樓道門口,傅沉舟講:“剛剛青姐在我不方便講,我可以幫你離婚。”
外面下著零星的雨點,戚酒站在他對面,昏暗的燈光裡疑惑的望著他,“怎麼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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