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時候就什麼寶貝心肝的,我隻有你一個女人,我隻愛你,然後呢?
眨眼就給另一個女人擋刀,還口口聲聲說是為她好。
傅沉夜的手放下,看她神情有些失落了,又於心不忍,忍不住想要哄她,可是……
“剛剛這樣,我們算是說清楚了。”
“說清楚什麼?”
“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互不相乾。”
戚酒低著頭提醒。
他看她剛剛明明都要哭了,沒想到才沒半分鐘,她就又說出這種涼薄的話來。
他們倆,怎麼能互不相乾呢?
“你再說一遍,剛剛我沒聽清。”
他突然湊近,不像撒謊。
戚酒手在後面有些撐著有些吃力,提著氣怕自己不小心惹到他的肌膚上呼吸讓他不快,但是很快他又直勾勾的盯著她,“不說了?那可别怪我配合不了你,我隻是……”
“互不乾涉,我們互不乾涉。”
戚酒趕緊開口。
可不能讓他糊弄過去。
傅沉夜看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又尷尬又憋悶的模樣,忍不住心頭有什麼胡亂的頂撞著。
他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才發現自己已經碰了她,一旦覺得已經開始,便再也無法掩飾,他一手撐著梯壁,前傾著,直勾勾的望著她,“互不乾涉是死了也不管嗎?”
“對,死了也……”
不管。
那倆字還沒說出來,她的嘴巴突然被吮住,他霸道的,將她的唇瓣含著,一下又一下的,直到她快缺氧致死,才緩緩地鬆開她,看著她被自己吃的沾著口水的唇下,拇指輕輕地擦著,低聲喃呐:“這話我可以說,但是你不能。”
“憑什麼?”
戚酒質疑的看著他。
“因為你男人就這麼霸道不講理。”
“你……”
“無恥嗎?”
“……”
“每次罵我,來來回回就那幾個詞,回去好好翻翻字典,多找點新詞再來。”
“傅沉夜你……”
“再說我又想親你了。”
“……”
傅沉夜壓著她的唇瓣緩緩地撫過,看她害怕卻又忍不住繼續,“我親你也不是親你,我隻是討厭這張總惹我不開心的小嘴,我隻是在懲罰這張不乖的小嘴而已。”
“……”
戚酒的臉紅了。
莫名其妙的就有種被撩的感覺。
戚酒抬眼看他,發現他此時竟然正經的要緊,一臉嚴肅,認真,大有一種真的他被她的嘴欺辱了的不快。
可是,她的嘴還比得上他的混蛋?
戚酒很快又低了眸,想說話,卻張張嘴又閉上。
是的,不敢惹。
——
今天事情少,中午十二點不到,戚酒朝著他辦公室看了眼,便悄悄地起身,小心翼翼的拿起包離開。
醫生穿著正經的灰色西裝,看上去,嗯,很儒雅紳士,帶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戚酒低頭的時候看到他的手指骨節分明,修長,不自覺的走神。
“本來第一次見面應該約在更為正式的地方,但早上突然收到加台手術的訊息,希望沒有讓戚小姐感覺不適。”
“沒有不適,以前來過幾次,知道這是一家很火的火鍋店。”
“這樣就好,可以喝茶?”
“一點。”
戚酒說,雙手輕輕扶著茶杯。
就在他們倆尷尬又不失禮貌的聊著的時候,樓上兩雙眼睛也在直勾勾的盯著樓下,沈執煩悶的嘀咕了聲:“什麼都聽不見。”
他對面的人什麼都沒說,隻那麼冷沉的看著下面那個女人。
她偷偷跑出來的時候以為他不知道,可是他怎麼能不知道?
“要不直接下去宣佈主權吧?”
沈執提議。
“再等等。”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