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的身體被抵在洗手檯往後,很快腰背又出現那種要斷裂的感覺,她疼的哼出聲。
他的吻立即停了下來,唇瓣在她頸側呼吸著,緩緩地抬眸。
她慘白的臉色被髮現後,他迅速鬆開她的手腕,隻是摟著她的腰背,小心翼翼扶好她,擔心的低聲:“腰痛了嗎?”
戚酒沒說話,隻是忍著疼抬起手。
她是真恨呐。
是真的想動手,可是……
可是,她不能再打他了。
這一巴掌要是打下去,他們之間就好像還會有所牽動。
她又緩緩地放下手,剋製著憤怒,努力發出蒼白卻篤定的聲音:“傅沉夜,我們離婚很久了。”
離婚?
還很久?
傅沉夜望著她清醒理智的眉眼間,卻隻是淡笑了聲,隨即他低了頭,隻輕聲:“把手洗乾淨出去吃飯。”
他脫下外套,整理的沒有皺褶,放在旁邊,然後解開襯衫袖釦,利落的挽起來兩截,然後洗手。
戚酒卻還站在那裡默默地看著他。
她不是想搞懂他,她隻是怕他設了坑讓她不經意的就掉了進去。
他太可怕了。
她在他面前,真像是驚弓之鳥。
後來。
餐桌上隻有三菜一湯,清淡,寡味。
兩個人誰也沒再多說一句話,隻默默地將午飯吃好。
飯後傅沉夜把戚酒送到辦公大樓,隨即車子便開往另一個方向。
——
沈執把玩著羽毛球拍走到場子裡的時候,傅沉夜已經坐在裡面,握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
沈執走過去,傾身看了眼,隨即問他:“怎麼在這裡辦公?”
“你遲到了。”
傅沉夜提醒。
沈執無奈聳肩,說道:“幸運有點感冒,我在家照顧下。”
傅沉夜幽暗的眼眸看向他。
沈執立即笑道:“你别一點事就覺得我是在秀恩愛好嗎?我跟幸運是青梅竹馬,這麼多年了,有什麼好秀的?是你自己沒得秀所以才會聽别人跟伴侶在一起就覺得酸,你一定要搞清楚這一點。”
“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這麼教導我?”
“額,那不用,等會兒手下留情點就好了。”
“哼。”
傅沉夜起身,拿著球拍走向另一邊。
沈執突然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哥可能又想累殘他一隻手。
這天下午,外面風大,裡面兩個穿著運動裝,體能超好的男人,卻累的氣喘籲籲。
後來沈執忍不住躺在地板上大喘著氣喊道:“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傅沉夜走到他那裡去,俯視著他累的快昏的模樣,“要不要我打電話叫幸運來接你?”
“她感冒啊哥,今天這麼冷。”
“說的也是,那你繼續躺著吧。”
傅沉夜淡笑了下,隨即邁著大長腿就朝著外面優雅的走去。
沈執轉過頭:“喂,哥,你這就不管我了?”
傅沉夜揮著球拍跟他拜拜。
“哥,幸運說,叫我勸你懂事點,對女孩子要真心,要溫柔。”
沈執翻個身,趴在地板上繼續說。
傅沉夜從健身房出來的時候已經洗澡換回西裝,外面的確挺冷的,比中午那會兒又冷了好多。
他鋒利的眸子裡一閃即過的回憶,是他中午在洗手間裡吻她的時候。
——
下午六點,戚酒從傅氏辦公大樓揹著包出來。
“少夫人,老太太讓我來接你下班。”
是林叔,已經站在台階下。
戚酒捏著包包帶子下了台階,後面的車門被打開,她稍微抬眼就停住了腳步,是的,她看到裡面還有個人。
“林叔,我坐前面。”
“少夫人要是坐到前面來,那我還不得自己個打車回去呀,少夫人還是快上車吧。”
林叔好脾氣的勸她。
戚酒上車後將包放在兩人中間,傅沉夜低頭看了眼,隨即又犀利的眸光看向她。
戚酒一直看著車窗外,並不想與他多說,直到她聽到熟悉的聲音。
他說:“中午隻是氣昏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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