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次的接受,都是因為她。
戚酒摸著他的頭髮,輕聲:“我可不願意為你做很多的。”
“嗯,你最會為我口不對心。”
傅沉夜抬手勾著她的頸後,說完把她壓低,親了下她的唇瓣。
戚酒聽的心裡發燙,被他親的也有點慢半拍的,但是後來還是捧著他的頭髮跟他親起來。
這一刻,她有種不切實際的錯覺。
他……
深知她內心藏著的一切。
她的愛意。
她沒辦法宣泄的,表達的所有對他熱切地心思。
還有……
無論什麼時候,她都無法把他從心裡剔除來。
她隻能吻他,一遍又一遍。
或者他也一樣,在煩亂之前,吻上她,不停的吻上她。
外面的雨幕又變的大了起來。
這好像預示著,又要降溫了。
她的手機響起來,兩人這才分開。
但是傅沉夜已經躺在她腿上,抱著她,任她接電話。
“喂,幸運。”
“看新聞了嗎?昨晚李悠然被從李家趕出來了。”
“誰趕她?”
戚酒聽的一滯。
那是李家大小姐啊,掌上明珠,大家閨秀,被趕出家門?
這與她的人設好像一點都不符合。
“李家榮,昨天李家榮跟費麗搬到了李家去住,據說是夏柔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所以,被逼執行離婚了。”
幸運說。
“原來是這樣。”
戚酒沒有太多的驚奇,明白後更平靜了。
“我們拿到的一手新聞,李家榮親自跟我聯絡的,這波又賺了。”
幸運心情挺好。
戚酒聽的也開心,又賺錢哎。
“你起了沒?跟傅沉夜在一起?”
“嗯,跟他在一起。”
戚酒低了低眉眼,看著臉埋在自己肚子的男人,突然就覺得很甜蜜。
“哎呦,那我不打擾你們了,拜拜。”
幸運說完就掛點電話。
戚酒便也把手機放下,輕輕摸著他的頭髮講道:“幸運說李悠然被趕出家門了,被她同父異母的弟弟。”
“嗯,這是她應得。”
傅沉夜說。
戚酒聽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忍不住低聲:“這件事不會是跟你有關係吧?”
“那天媽去婦產科問你的情況,剛巧碰到了夏柔在保胎。”
“……”
這次,她不能平靜了。
真的驚了。
夏柔已經五十有餘,竟然又懷孕?
而且李玉山在牢裡,所以……
她給李玉山戴了頂這麼大的綠帽子嗎?
“然後就有人把這件事傳給了李家榮那裡吧,然後,你知道李玉山那個人,自己亂卻不準跟他的女人也亂的,而且他一心要扶李家榮上位。”
傅沉夜又認真跟她講著。
戚酒聽完點點頭,“你倒是撇的挺乾淨。”
傅沉夜笑:“這的確跟我無關。”
戚酒不再說什麼,她明白是傅沉夜從中做了什麼,但是有些事就是不能承認的。
比如她……
不過她真的沒想到傅沉夜會這麼做,那是李悠然啊,是他曾經看的特别重特别重的女人,是他一直手下留情的女人。
他怎麼會……
他是真的放下那個女人,並且要跟她好好過吧?
畢竟,她有了他們的寶寶。
據說,好多男人在有了孩子後突然成長,突然戀家。
尤其是他這樣的女兒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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