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但凡他曾經有一絲的同情她,他就不會在他們共同居住的房子裡跟别的女人顛鸞倒鳳。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等不到她的任何一句的時候,突然鬆開了她。
戚酒的眼眸緩緩地垂下,掩蓋住了她的疼痛,貼著牆面的手也不足以支撐柱她的身體站好的時候,突然人卻被從地上橫抱了起來。
他邁著大步,抱著她將她再次放回了床上。
她的眼裡閃現過害怕,可是後來卻隻是靜靜地躺在那裡。
傅沉夜翻身在她身上,然後繼續捏住她的下顎,低啞的嗓音說道:“我常常在想,那麼多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我到底在忍什麼?那個女人從不珍惜我給的一切。”
戚酒的眼角還是不停的流下淚去。
但是她漸漸地也明白了他這句話的意思。
她隻是嘲笑了下,並未作出任何反抗的舉動的。
他的手從她的腰間捏到她的細腿。
她現在整天穿著短裙倒好像是方便了他。
戚酒笑著望著他,然後緩緩地抬起手要摟住他。
卻突然被他嫌惡的握著手臂壓在床上,他命令:“不準碰我。”
“那怎麼做?”
她低聲詢問。
傅沉夜突然恨透了她這幅任他取之的模樣,她明明不願意的。
她微笑著,“是不是做完就會放過我?”
“閉嘴。”
傅沉夜又壓抑的命令。
“我們做吧,做完了你就不會再這樣。”
她眼睛木訥的望著他。
她隻想快點結束這一場,跟他的沒有消炎的戰爭。
他還是原來的樣子,隻是為什麼,不是她想象中的他?
他應該那麼溫柔又體貼,他應該是個很好的男人。m.
可是……
她就那麼失望又虔誠的望著他,沙著嗓,從容不迫的告訴他,“傅沉夜,不要再忍了,這不是你的性子。”
“我的性子?你以為你很瞭解?”
“我不過是知道一些大人物的嗜好而已,他們通常都把女人當做發泄的床品,他們,隻愛自己。”
她望著他,一聲比一聲虛弱。
但是她始終微笑著。
她希望,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也是他們的最後一次。
“你好像很懂男人,一定見識過很多吧?”
“抱歉不能合你的心意,我到目前,隻見識過傅總。”
她說。
“看上去不像,不會是後期補的吧”
他往下瞅了眼,冷沉的嗓音羞辱道。
戚酒聽後,不到兩秒就繃不住笑了聲,隨即又忍不住說道:“看來傅總也閱女無數了。”
傅沉夜突然鬆開她,從她身上起來,跪在那裡解著襯衫,命令:“自己把腿打開。”
戚酒沒說話,覺得腿上傳來劇烈的撕裂,卻還是聽話的打開。
傅沉夜將襯衫釦子解開,戚酒不自覺的欣賞起來,他身材一直保持的非常好。
病房裡有種異樣的壓抑,跟床上兩個人曖昧的姿勢完全不一樣。
突然靜的,好像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得清。
窗外一片烏雲經過,瞬間又雷聲響起。
天色暗了,她聽到腰帶被打開的聲音,緊接著男人高大的身軀又朝著她砸了下來。
“你現在倒是聽話。”
“當然要讓金主霸霸開心。”
她笑著,溫柔的一聲,又抬手要去抱他,但還是被他壓下,他嫌惡的低聲:“你真叫我覺得噁心。”
她不知道怎麼迴應,有點失去給與反應的能力,隻能舒展自己,等他發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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