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帶她離開,你好好養著,再會。”
王衍東說著話,抓著鐘暖暖就走。
鐘暖暖也不敢停留,走出去門口才回頭:“沉夜哥哥,你這樣是沒有女孩子會喜歡你的,哼。”
“走吧祖宗。”
王衍東直接抱住她的肩膀將她擄走。
戚酒收回眼神,抬眼看傅沉夜,“你不去解釋嗎?”
“解釋什麼?”
“……”
戚酒覺得,他根本不在乎。
他不在乎她,也不在乎他現在的新婚妻子。
她原本想,他在她跟李悠然面前那麼遊刃有餘,或者隻是不確定自己到底喜歡誰。
現在看來,他不過是自私自利,剛愎自用而已。
利己的人,又怎麼會關心别人的感受呢。
隻是可惜那個女孩子看上去,像是沒有受過人間疾苦,接下來恐怕要受了。
她不再看他,隻是忍不住去翻找自己的手機。
傅沉夜就站在那裡,看著她翻來翻去。
後來她忍不住又問了句:“祝允呢?我要見祝允。”
“我聽不清。”
傅沉夜冷聲。
“我說……”
她原本以為是因為她的嗓子,可是後來,她發現不是。
所以她停下來,躺下去,將被子矇住自己的臉。
傅沉夜還是那麼冷漠的盯著那裡,直到看到她手背上的針管裡出血,他才不緊不慢的將那根摺疊的管子舒展開。
但自始至終,他眼裡都是無情。
“你走。”
被子裡的女人顫抖著聲音,倔強的一聲。
傅沉夜聽著,隻淡淡的問她:“如你走的那麼乾脆利落嗎?”
“你走。”
她的聲音已經含糊不清,沒有力氣。
她不想再聽他說話,也不想再讓他跟自己處在同一空間裡。m.
他到底想乾什麼?
站在這裡一遍遍的折磨她?
他的時間什麼時候這麼不值錢了?
不久,沈君君拿著幾份檔案趕來,傅沉夜在看檔案的時候,她去給傅沉夜買了咖啡,還給戚酒買了冰糖雪梨,端給她的時候提醒:“這個對嗓子疼特别有療效,我媽之前一直……”
“沈君君。”
“是。”
她話還沒說完,突然被傅沉夜叫住。
“閉嘴。”
他淡淡的一聲。
沈君君雖然疑惑卻抿住唇。
“謝謝。”
戚酒說,然後喝了幾口沈君君給她買的冰糖雪梨,見沈君君始終站在自己身邊而不是自己老闆身邊,她想了一會兒,然後突然想到更重要的事情:“我能用一下你的手機嗎?”
“好。”
沈君君立即答應。
傅沉夜眉心皺的有點深,但是他始終沒有再說話。
他們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被壓抑著,一旦壓製不住,將是一場腥風血雨。
戚酒撥打了自己的手機,沒聽到手機響,猜測可能再公寓裡,然後又打給祝允。
“沈秘書找我有事?”
“我是紀開心,你去哪兒了?”
終於聽到祝允的聲音,她放鬆了些,趕緊詢問。
“我在a城的影視基地。”
“你在那裡做什麼?”
“陳舟說他不想跟李楠了,我要是把他弄過來,以後你們倆金童玉女,咱們三個簡直是完美組合?”
“什麼?你跟李楠不是好友嗎?”
“戰場無父子。”
何況是好友。
戚酒氣的半死,再說話的時候,一開口竟然沒能發出來,後來她摸著自己的喉嚨努力再講:“你快回來,我生病了。”
傅沉夜看檔案的眼神終於移開,看向病床上那個急著見自己經紀人的女人。
她生病了就要見那個人嗎?
他還在這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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