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韓豐用他的車來接李悠然嗎?
原來都是誤會?
她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原來隻是……
戚酒想著,不自覺的低了頭,尷尬的看向别處。
不過很快她又詢問:“那她怎麼接你的電話?”
“我當時應該已經出交通事故,腦震盪暈過去,手機不知道是誰拿走,今早我才拿到。”
“那……”
她突然不能再問别的,滿腦子都是他腦震盪的事情,再看他額角的傷,忍不住眼巴巴地看著,眼裡漸漸地發燙,嘴巴張開好幾次,終於還是問出來,“你現在還暈嗎?”
“暈。”
傅沉夜望著她許久,隻這一個字。
戚酒頓時心裡一緊,看了眼自己的床,然後拉著他,“你去床上躺著。”
“嗯?”
“受傷的人就應該好好休息,不行,要不我們還是回醫院吧?醫生讓你出院了嗎?”
“……”
“你說話呀。”
她焦心如焚。
她超怕,當年她父母出事的時候她什麼事都沒有,醫生就說過,是有這樣的情況的,還有些當時看著沒事,幾天後突然死亡。
再看他額頭的傷,突然沒有那麼面目猙獰,但是她還是怕起來。
她想,最安全的,就是回到醫院,等醫生確認他完全沒問題,可以出院他們再出院。
傅沉夜就那麼直直的看著她,在她著急的要掉下眼淚的時候,捧住她的臉,薄唇吻上她的唇瓣。
戚酒哽咽過,被迫仰著頭感受著他強勢的吮吻。
那一刻,她什麼都不能再做。
她甚至沒辦法再去推開他,她怕傷到他。
隻是他的吻越來越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唇齒,她的肌膚。
他吻著她的頸上,然後摟著她的細腰便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戚酒覺得有些犯暈,再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躺在床上。
傅沉夜捏著她腰上的手掀開她的睡衣順了進去,吻她的力道也沒有放鬆。
戚酒腦子裡還是熱乎乎的,他鋪天蓋地的親吻跟輕撫,都叫她要進入另一個時空裡。
她不知道那裡是甜的還是苦的,她什麼都做不了。
她隻是害怕。
害怕連他也失去。
她身上越來越燙,她想她又發燒了。
傅沉夜很快鬆開她的唇,吻著她的頸上,兩隻手將她的睡衣釦子一粒粒的解開。
那時候他突然停下來,望著她的心口,忍不住喃呐道:“阿酒。”
戚酒垂眸,“嗯?”
她勉強發出這一聲,隨即傅沉夜便托起她的背,將她的睡衣脫掉。
裡面就是個小吊帶,再往裡就是真空了。
他的手機又響起來,在他手指輕撫著她的鎖骨再往下之前。
戚酒腦子裡嗡的一聲,瞬間回過神,握住他握住她的手,喃呐道:“傅沉夜。”
“我在。”
他答應著,漆黑的眸子望著她的肌膚,然後再一次吻下去。
“不要。”
戚酒突然轉頭,錯開了那個吻。
傅沉夜壓抑著呼吸,聲音卻不容抗拒,“給我。”
“不行。”
她答應著,然後也捧起他的臉,“先接電話。”
“……”
他哪裡還有心思接電話?傅沉夜看了眼掉在床上的手機,是李悠然,他煩悶的接起電話,黑眸卻直直的看著戚酒:“又怎樣?”
“沉夜,别這麼絕情,否則,我隻能一死了。”
“什麼?”
“我在樓頂,如果你不答應我,我便從這裡跳下去。”
“那你就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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