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突然站起來,也不知道要做什麼,我正要問呢,她就絆倒了。”
薑楠又小聲解釋道。
老太太看她哭的可憐,便說了聲:“行了行了,你也别哭了,又沒怨你。”
薑楠聽到不怨她,這才抬手開始擦眼淚。
演戲嘛,她自小就挺喜歡的。
隻不過她看不起戲子那個職業,否則她就去演戲了。
——
傍晚。
傅沉夜回到家便看到一大家人都坐在客廳裡,見到他回來還都有些緊張的樣子。
他朝著裡面走去,阿姨送茶後看到他,點頭打招呼:“少爺。”
“嗯。”
傅沉夜走過去站在沙發旁,看戚酒坐在那裡靜靜地,不知道為什麼,心口突然一疼,待他無意間看到她攥著的手腕下方,手心裡纏著的白色紗布,頓時臉沉。
“怎麼回事?”
傅沉夜人還沒走過去,卻已經問出來。
“今天不小心摔倒了,茶幾上放著幾個茶杯被碰倒,劃傷了。”
陳晴趕緊幫忙解釋。
人是在老宅傷的,她主管老宅的大小事務,自然是有責任。
因為戚酒兩邊坐著老太太跟陳晴,傅沉夜在她身後站著,彎腰,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抬起來。
戚酒感覺到是他,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解釋。
突然想到自己不過是個啞巴,又鬆口氣,她不需要解釋啊。
“是去醫院做的處理,醫生說傷口不算很深,不用擔心。”
老太太也小聲說。
老太太心裡是愧疚的,但是又不想孫子過於擔心。
傅沉夜聽後卻隻問了一句:“家裡這麼多人在,為什麼她會摔倒?”
“少爺,今天薑家那位小姐來了,當時老太太去打電話,就薑小姐跟咱們夫人在一塊。”
阿姨站在後面忍不住說道。
她就是氣不過那丫頭,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好女孩。
傅沉夜聽後沒有多說,隻是看了眼戚酒,然後便當眾把她從沙發裡抱起,“我們回自己的住處。”
“你站住,你這樣走了算怎麼回事?小酒受傷我們也都很心疼,但是她現在看不見,以後再有受傷也是難免的,你難道連這也想不到?”
陳晴知道她兒子是怪他們了,立即喊住他並且提醒。
“我是想不到,家裡這麼多雙眼睛,卻還守不住一個人。”
傅沉夜不高興的說完便走。
他是冷漠的,冷漠到讓陳晴心寒。
她今天是不在家,要是在家,還能看不住嗎?
但是人家小姑娘來玩了會兒,總不能就把問題按在人家小姑娘身上吧?
說話做事總是要有憑據,不能隨意賴人。
陳晴還要說話,老爺子抬了抬手示意她别說。
等傅沉夜走了他才說了聲:“不急於這一時。”
“可是您看他什麼態度,就好像小酒是咱們給故意傷害的。”
陳晴心裡難免憋屈的說道。
“小酒受了太多罪,他心疼也是情理之中,過兩天他自然會來跟你道歉。”
老爺子又講。
“是啊,今天這事,其實我也覺得古怪,小酒不是毛毛躁躁的人。”
老太太也忍不住嘟囔了句。
陳晴雖然不滿,但是卻也隻好作罷。
戚酒其實早就拉過他胸口的襯衣布料,希望他剋製下,可惜沒拉住。
回去的路上傅沉夜隻問了一聲:“真的去過醫院了?”
戚酒慢半拍的點頭。
傅沉夜還是不滿,手機打開,電話是直接打到薑家老宅,“叫你們家小姐不必再去傅氏實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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