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像你說的那麼灑脫。
你離家那麼遠,這幾年也沒有回來一趟,去了一個全然陌生的城市,我們一直都很擔心,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奚明悅隨手將筆丟在桌子上站起來,她拉開窗簾看著外面。
“隻要你們别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會一直都很好。”
奚明悅淡淡的說道:“如果沒有别的事情的話,我就先掛了,我還有論文要寫,再見。”
奚明悅說完不等對方反應,直接掛了電話。
窗台上一盆被精心嗬護的曇花生長的很好。
奚明悅養了它很久,精心嗬護著。
“我養了你這麼久,你都沒有再開過一次花,我最後一次見到你開花,還是他在的時候。
現在他不在了,不管我怎麼精心照顧你,你始終不願意開一次花。
或者……是我錯過了嗎?就像……我失去了他一樣。”
奚明悅從熟悉的城市離開時,熟悉的人和物都被她丟在了過去。
唯有這盆曇花始終陪著她。
“失去誰?”身後突然傳來詢問聲。
奚明悅回神看過去,蔣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此時正靠在門口懶洋洋的望著她。
奚明悅眨了眨眼睛,微笑著說道:“我剛打算問你要不要回來吃晚飯呢,今天好早。”
蔣紹嗯了聲,走過來看了眼這盆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曇花。
蔣紹對這東西並不感興趣,他看向奚明悅,哼笑一聲問道:“你剛剛說的怕失去誰?”奚明悅歪了歪頭,她剛剛有說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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