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芊充滿侵略性的動作和直勾勾的眼神,餘年連忙說道:“姐,我爸媽來了,晚上我得回去,下次,下次一定。”
“那真是太可惜。”
陳芊臉上多了抹遺憾,歎氣道:“今晚的月色很美,人也很美,我還開了瓶八二年的拉菲,隻是你把握不住。”
“是呀,都怪我自己。”
餘年表情尷尬的附和,額頭冒汗的說道:“輕點,再用勁就斷了。”
陳芊幽怨的瞪了餘年一眼,鬆開手罵道:“真沒出息!”
眼見陳芊放手,餘年鬆了口氣,笑著說道:“姐,感謝你今晚的款待,如果沒事,我先回去,我爸媽在家等我。”
“真回去?”
陳芊說道:“就不留下來?”
“真有事。”
餘年賠笑道。
“行吧。”
陳芊點了點頭,說道:“本打算完事之後,帶你去港口見見世面,現在看來可惜了。”
餘年知道陳芊說的世面肯定不是好事,委婉的拒絕道:“來日方長,會有機會。”
“大家都是隻爭朝夕,就你來日方長。”
陳芊不悅地說道:“像你這樣不識趣,一定會失去很多機會。”
餘年陪著笑,沒接話。
簡單的聊了幾句後,餘年隨便好了個理由,出了包廂。
對於陳芊,餘年真沒興趣。
尤其是陳芊現在做著違法生意,這讓餘年下意識的敬而遠之。
另外餘年知道,像陳芊這種女人,做著不正當的生意,難免會有很多男人打交道,說不定就發展出一連串的不正常關係。
餘年對待女人第一要求,那就是不能有病,所以陳芊排除在外。
不過在包廂被陳芊那麼一搞,餘年被弄得十分難受。
回到小洋樓,餘年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熬到了一點鐘,餘年終於沒忍住,從櫃子裡翻出了古冰秋送給自己的那條貼身內衣,開始動手……
另一邊,金磚也動手了。
昏暗的路燈下,兩道人影穿過巷子,來到了接待所門口。
為了保證今晚行動的成功,拿下富同化這個投名狀,金磚專門找了一個有著過命交情的發小。
和他一樣,是個胖子。
隻是相對於金磚的體型,金磚的發小高飆體型瘦的多。
站在接待所門口,兩人對視一眼,環顧四周後,兩人不約而同的戴上面罩,並各自掏出一雙白手套戴在手上。
金磚摸了摸腰間的鐵錘,深吸了口氣,遞給了高彪一個行動的眼神。
因為招待所客人進出,招待所的門是虛掩著,高彪輕輕的推開門,輕手輕腳的走進去。
前面不遠處是櫃檯,老闆正趴在櫃檯上打著呼嚕。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門,高彪繞過櫃檯來到老闆身後,金磚站在老闆面前,輕輕的叩了叩桌面。
老闆睡眼惺忪的睜開眼,從桌上爬起來,沒等他看清眼前的金磚,身後的高彪已經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毛巾,動作迅捷的捂住了老闆的口鼻。
老闆眼眸瞪大,拚命掙紮,可毛巾泡了高度乙醇,沒掙紮幾秒,就昏了過去。
老闆陷入昏迷後,高彪從櫃檯前拿出賬本遞給金磚。
金磚動作嫻熟的接過賬本,拿出小手電照在賬本上。
雖然賬本很厚,但是金磚直接翻到住店記錄最後一頁,轉瞬間就找到了富同化的名字。
209號房間!
金磚看著富同化的房間資訊,嘴角勾起一抹陰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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