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想了想,善意的提醒道:“其實我覺得你已經有了大部分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完全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沒必要冒這麼大風險。”
“你不懂。”
陳芊苦笑的搖了搖頭,“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餘年看著陳芊,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時陳芊梨花帶雨的模樣,絕沒有想到看似柔弱的女人竟然會成為一名走私販。
眼見餘年表情複雜,陳芊安慰道:“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說話間,伸手剝掉餘年的上衣,湊到耳畔嗬氣如蘭道:“姐姐好想你,姐姐想要……”
一個小時後,餘年從酒店出來,心中暗忖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這話真的是一點錯都沒有。
回到小洋樓,餘年剛坐下,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餘年拿起電話,漫不經心道:“喂,哪位?”
“你猜猜。”
電話裡傳出一道熟悉的聲音。
餘年想不出是誰,不悅道:“不說我掛了。”
“我是李州。”
電話另一端的李州強壓著心頭的憤怒,沉聲說道:“忘記了?被你害的離婚的李經理。”
餘年猛地一怔,沉默了幾秒,說道:“證言證詞都是實話,你威脅我,難道我不能反擊?”
“嗬嗬,你說的真好聽。”
李州冷笑道:“小子,你害了我,你覺得我會放過你?”
“你想怎麼樣?”
餘年問道。
“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李州咬牙切齒道:“付出血的代價!”
“想好了?”
餘年再問。
李州愣了愣,有點懵逼,“你什麼意思?”
“雖然你離婚後生活過得不如意,但是遠比常人過得好,起碼算是有錢人,可你一旦傷害我,這就是刑事犯罪。”
餘年有條不紊的解釋道:“我相信你是位聰明人,不會兔子急了翻牆咬人最後害了自己。”
李州猛地一怔,知道餘年說的沒錯,可這口氣咽不下去,“你在威脅我?”
“你要是這麼理解,我接受。”
餘年說道:“以你的條件,你甚至完全可以花點錢找人來弄我,不過我勸你想清楚,我要是出事,警方第一個找的人就是你,你最好能夠找個擺脫嫌疑的辦法。”
李州越聽越氣,“你在教我做事?”
“越是這個時候越是應該冷靜。”
餘年說道:“我一個學生都明白的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
“可你要是我,能忍下這口氣?”
李州寒聲說道,心裡卻是有些佩服起餘年。
現在學生都這麼成熟穩重了?
“不能忍,但必須忍。”
餘年口吻成熟道:“身為男人,有時間就去搞錢,搞人算怎麼回事兒?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快嘛。”
李州再次一愣,忽然笑了,“好呀,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搞死你自己也得搭上,這樣吧,咱們約個地方,出來見一面,見面後讓我把你暴打一頓,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怎麼樣?”
“靠,你這不是把我當傻比嘛!”
餘年笑道:“你怎麼不讓我把你暴打一頓?”
“那你就是他媽的把我當傻比!”
李州怒吼道:“小子,想給老子洗腦,你他媽嫩了點,知道我是乾什麼的嗎?”
“你不會是乾傳銷的吧?”
餘年問道。
“滾!”
李州越聊越氣,“你他媽才是乾傳銷的,你全家都是乾傳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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