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傾輕聲應了,隻忍了一盞茶的時間,便在他懷裡‘咯咯’笑起來。
秦蕭寒這才看出來慕雲傾是在逗弄他,不禁無奈一笑,卻寵溺的撫著她的發頂。
半晌才斥道:“日後不可如此胡鬨了,方才急壞本王了。”
慕雲傾點頭。
視窗突然傳來一陣響動。
慕雲傾原以為是蕭溟,可是瞧見秦蕭寒面上陰雲密佈,便覺事情不對。
果然,她一扭頭便見北冥梟靠在視窗,沉眸凝著兩人。
慕雲傾漸生敵意,“你來做什麼?”
“本太子過來瞧瞧,我未來的太子妃傷成什麼樣了。”北冥梟冷道,眼眸中多了一絲波動。
秦蕭寒身側立刻發出骨骼相挫的聲音。
北冥梟眼眸一厲,“九王爺這副模樣,是準備同本太子切磋一番?”
“切磋。”秦蕭寒咬牙,“不論生死。”
他將慕雲傾扶著躺下,倏然抽出軟劍便衝了出去。
慕雲傾聽著不遠處的打鬥聲也不欲理會,緩緩閉上眼睛。
她累了。
況,外面那兩個人打不死就對了。
不知過了多久,秦蕭寒帶了傷進來。
見慕雲傾睡得安穩,他不禁鬆了一口氣,隨後又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虧他還擔心這沒良心的小丫頭會心神不寧。
陪著慕雲傾待了一會,秦蕭寒起身,親了下她的額頭,低聲道:“待本王忙過邊關戰事,就來府上提親。”
睡夢中,慕雲傾像是有感應一般,輕‘嗯’了一聲。
秦蕭寒如同得到了她的迴應,神色越發滿足了。
慕雲傾臉上的傷很重,翌日一早不僅皮肉腫起來,還泛起了高熱。
雲鬢急的團團轉,照顧了三天三夜,才消了慕雲傾的高熱。
這三天的時間,秦蕭寒也忙得暈頭轉向,直到今日傍晚才稍安靜下來。
“那邊可有訊息了?”秦蕭寒低問。
蕭溟思索了一下,才道:“慕小姐的高熱已經消了,隻是人折騰的瘦了些。”
秦蕭寒心疼的皺眉,吩咐道:“去給她送些燕窩,再去問問趙太醫,可需要開些滋補的藥?”
“是。”蕭溟剛欲轉身,秦蕭寒又揮手攔住他。
“算了,本王晚些時候自行過去。”
蕭溟頷首,先去準備了補品。
待到秦蕭寒忙完,拿著便可以走了。
這幾日慕雲傾都睡得迷迷糊糊的,秦蕭寒過去時,她依舊睡著。
軍中急報時常送來,秦蕭寒也不敢多待,隻兩刻鐘的時間,便離開了。
雖時間短,他來看望慕雲傾的訊息,也被送到溫書婉手裡。
“一個毀了容的賤人,當真要踩到我頭上了。”溫書婉氣的握緊了手裡的摺扇。
她看了看桌上的筆墨,終究還是對秦景煜的提議動心了。
思慮半晌,溫書婉咬牙對身側的丫鬟道:“去找隻飛往軍營的信鴿來。”
她拿起筆,毫不猶豫的寫下一串文字,整理好之後,放飛了鴿子。
秦蕭寒剛回幽院不久便接到了這封密信。
他蹙眉打開,還未看清裡面的內容,便見蕭溟急匆匆的進來。
“王爺,邊關急報,南秦,戰敗了。”蕭溟將信遞過去。
秦蕭寒扔了手裡的密信去接,粗略的看一眼之後,立刻皺眉,冷道:“嵩縋國竟然連鐵騎都捨得放出來了。”
嵩縋國的鐵騎出了名的難纏。
南秦這次,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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