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滾吧,姐姐懶得跟你們計較了,以後不要狗眼看人低了。”
文思雨一發話,那些人都落荒而逃。
唯獨溫帥和是三隻‘又鳥’,保鏢攔著不讓走。
然後,保鏢附耳到文思雨耳邊說了句。
“老闆讓我安排車送您先回去。”
“老闆?你們老闆是誰?是菲姐嗎?”文思雨馬上問道。
“嗯,對,是的。”
“那,穆煙呢?”
“穆小姐已經讓她老公接走了。”
“喔,好,謝謝你們了,我回頭親自登門謝謝菲姐。”
文思雨感激的說著。
然後跟顧帆一起出去了。
“對不起,讓你們受委屈了。”顧帆一出門就道歉了。
文思雨頓步,真的很想抽他一耳光子,但又忍住了。
“顧帆,其實人不怕窮,就怕骨頭是軟的。你知道你為什麼輸給傅安嗎?傅安不會因為生意,項目,讓自己的老婆做出任何犧牲。”
“因為他接觸不到生意,項目,所以他不用做選擇題。如果今天換作是他,無權無勢,重壓之下,他又能做什麼?硬碰硬有用嗎?雞蛋能碰得過石頭嗎?”顧帆不服氣的衝文思雨喊著。
“不碰碰怎麼知道碰不過?我現在不是碰過了嗎?顧帆,你如果勇敢點會更帥。”
文思雨衝他無奈的笑了笑,便上了過來接她的車。
顧帆看著車子遠去,回頭又問去找了飯店的人打聽。
“你們店裡有人打架,你們都不管的嗎”
“管呀,我們不是派了保鏢過去了救人了嗎也不知道誰那麼不長眼竟然敢欺負我們老闆的人,以後怕是在南城混不下去了。”服務員搖頭不屑的說著。
顧帆又問:“你們老闆是誰?”
“我也不不知道,我是新來的,沒見過,也不敢打聽。但我聽她們老員工說過,好像姓傅。”服務員敷衍的說著,說完就跑去忙了。
顧帆站在原地愣神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姓傅?傅安?”
“不,不可能是傅安,他明明隻是個社會底層,依靠文思雨的男朋友才換來一個體面一點的工作而已的普通人。也是是同姓。”
顧帆自我安慰著。
可心情卻怎麼都無法平靜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再接不到大項目,他的設計公司就要倒閉了。
那時候,他就會和傅安一樣成為一個一無所有的普通人。
不,他會連傅安都不如。
至少傅安沒有像他那麼自私卑鄙的父母,沒有給他留下大筆的債務和醫療費。
他自嘲的笑著,車子早賣了,隻能掃了一輛單車騎回去。
……
穆煙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她是猛然睜眼,從噩夢中驚醒的。
在夢裡,她夢見了八年前的那個雨夜。
那個面具人跟在她身後,陰魂不散的跟著她。
她拚命跑,拚命跑,可是怎麼都甩不開他的追逐。
最後,摔倒在一個死衚衕裡,眼睜睜的看著面具人逼近她。
對她施暴,撕扯她的衣服。
她拚命反抗,呼喊救命,但是迴應她的隻有絕望的雷雨聲。
就在那個男人要扯下她褲子的時候,她摸到一根鐵棍子刺傷了他。
然後,帶著在大雨中拚命的跑,拚命的跑。
直到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她才停下來,暈倒在了他的懷裡。
是那個人把她送醫院的,給她交了醫藥費陪了她一夜。
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這些年他一直不記得那個大哥哥的臉。
可是昨天在夢裡,突然看清楚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