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沂合這段時間為了給江雅竹留個好印象,沒少做善事,結果誇沒聽到幾句,如今卻為了句無心的話捱了頓訓。
她緊了緊拳頭,腦子裡想著薄荊舟,忍氣吞聲道:“伯母教訓的是,是我失言了。”
說完也沒臉再留下來,直接尋了個藉口離開了。
薑沂合走後,江雅竹也碰上了一個熟人,她本來想帶沈晚瓷一起過去,但沈晚瓷拒絕了。
她也沒勉強,隻囑咐她不要亂走。
等江雅竹走後,沈晚瓷就去了餐飲區吃東西。
剛伸手準備去夾菜,就和旁邊的人撞上了。
“這不是沈小姐嗎?你這是藉著吃東西的名頭,來餐飲區對男人投懷送抱?”
一道聲音居高臨下的落下。
這吊兒郎當、欠扁到極點的聲音有點耳熟,但沈晚瓷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了。
她退後一步,抬頭朝著那人看去。
高個子、蛇精臉、小眼睛、臉頰凹陷、顴骨凸出……
長的醜,偏偏還穿得騷氣,暗紅色的西裝配黑色的修身西褲,鋥亮的皮鞋。
沈晚瓷想起對方的身份了——
葉家大少。
之前讀書的時候追過她,被拒絕後惱羞成怒,改成騷擾,她當初處處借錢還債時這人沒少用帶顏色的話羞辱自己,還拿著幾遝錢讓她下跪舔鞋子。
沈晚瓷當場翻臉,甩手就給了他一個大逼兜。
在那群紈絝子弟眼裡,可謂是牛逼壞了,畢竟第一次看到有人欠了高利貸、被追的跟條狗似的,還能這麼傲氣。
隻有沈晚瓷自己知道,她能那麼堅定的拒絕,跟傲氣無關,完全是因為他給少了。
那麼大的洞,就那幾遝錢,指甲蓋大小都填不了,既然如此,還不如打了出口氣。
“葉少,”沈晚瓷勾唇,嘲諷的目光將他上下打量了個遍,“是不是那次沒被打夠,現在又想要捱揍?”
葉少臉都氣綠了,大庭廣眾當著那麼多兄弟的面被個女人扇巴掌,就因為這事,他後來沒少被人取笑。
本來就長得一副腎虧的樣子,一生氣,五官猙獰的都變形了。
“沈晚瓷,你不過是被薄總玩膩了一腳踹開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擺譜,”今晚畢竟是薑家的場子,葉少雖然是個沒腦子的紈絝,但基本禮節還是懂的,壓低的聲音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
他傾身時,西服的衣兜微微敞開,沈晚瓷的目光落在被他隨意揣在裡面的房卡上。
她皺了皺眉,有些不解,又不過夜,幾個小時的宴會,為什麼還要特意準備休息間呢。
沈晚瓷扭頭看了眼大廳,正好和薑沂合的視線對上,對方朝著她笑了笑。
“還指著薄總來給你撐腰呢?”葉少輕佻的伸手就要去摸她的臉:“都被踹了就别想了,不如跟我吧,隻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
“唔……”
一隻腳正正的踹在他的下身,葉少痛得慘叫一聲,捂著受傷的那處彎下了身子。
霎時間他的一張臉由白到紅,再由紅到綠,姹紫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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