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在沈晚瓷這裡毫無信服度,她不想嘲諷他,但是忍不住:“所以我們結婚三年,三年沒有夫妻生活?”
除了不行和厭惡,她實在想不到有什麼理由,能讓一個男人三年不碰自己的妻子。
單單隻是不愛,應該都做不到,畢竟男人十有八九都是下半身動物,孤男寡女穿著輕薄的睡衣躺在一張床上,即便是這樣,他都能做到坐懷不亂。
不行就更是說不通了,男人身體的反應是最直觀的,沈晚瓷都不記得自己感受到過多少次了。
不知道是察覺到沈晚瓷要走,還是因為某些别的原因,薄荊舟攥著她手臂的手驟然收緊,“我……”
後面的話卡在了喉嚨裡,或許是無話可說,亦或者是有什麼别的原因,但無論是什麼理由,對沈晚瓷而言都不重要了。
這段婚姻出問題,也不單單隻是這一個原因,或許是她和薄荊舟的性格本來就不搭,就算勉強在一起,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既然沒打算再在一起,也就沒必要浪費時間去談論這種毫無意義的事了。
她是個現實的人,既然不可能,就該及時抽身,而不是讓自己在這團淤泥般的婚姻裡越陷越深,最後把兩人都變成面無全非的模樣。
沈晚瓷掙脫他的手,拎著包進去了。
她不知道薄荊舟什麼時候走的,但第二天開門,門外專門用來丟菸蒂的細沙盆裡扔了有十幾個菸頭。
出門吃了東西,補了手機卡,沈晚瓷就驅車去了半山腰的那棟别墅。
别墅的活都是嚴格規定了時間的,她又不想晚上待在那邊,所以她特意和博物館請了幾天假。
通往别墅的路上沒有半輛車,半個人影,即便是白天,因為植被豐茂的原因,也顯得有點陰森森的。
沈晚瓷摁了摁門鈴,不多時就聽到了裡面傳來的腳步聲。
來開門的是别墅的傭人,叫李姐,沈晚瓷來了好幾次,就從來沒見她笑過,都是板著一張臉。
面無表情盯著人的時候總感覺陰慘慘的,跟這棟别墅十分相融。
沈晚瓷:“李姐。”
李姐點了點頭:“先生走之前吩咐過,你可以隨意進出書房,但不要亂動裡面的東西,先生不喜歡。”
沈晚瓷並不想進那間書房。
每次見那個男人都是神神秘秘的,生怕被她看到了一點肉,恨不得連耳朵都用布包起來,書房這麼私密的地方,不知道放了些什麼見不得光的,萬一看到不該看的,殺人滅口怎麼辦。
“我能另外挑個地方嗎?修複東西需要個光線明亮的地方,不然很容易有色差。”
她還想試試能不能從李姐口中套點東西出來。
她從李姐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了不耐煩:“隨便,但是……”
“砰——”
樓上突然傳來一聲東西落在木地板上的巨響,李姐臉色一變,也顧不上沈晚瓷,急匆匆的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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