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我,你確定能吃的進去?要不我去幫你把人求回來?”
求是不可能求的,最多擰回來。
薄荊舟卻目光森冷的看著她,“你現在還頂著薄太太的身份,找她回來,讓記者胡編亂造壞人名聲嗎?”
“……”
沈晚瓷現在恨不得穿回去扇剛才心軟的自己兩巴掌,他為心上人考慮,她居然會覺得他可憐,簡直是被豬油蒙了心!
薄荊舟半晌沒聽到身後有聲音,反問:“怎麼不說話了?”
沈晚瓷凶巴巴道:“因為我知道,如果不是心頭寶,就不要太吵,越吵死越早。”尐説φ呅蛧
死變態!她的手差點被捏斷!
吃過飯,薄荊舟信守承諾的送她回了公寓,他心情不好,一路上都沒說話,她本來是讓江叔送的,但他非不讓,結果開車的還是江叔。
可真是個王多魚!
……
翌日,沈晚瓷去了許老的辦公室。
她昨晚將母親的遺物細細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
“什麼?你是如喧的……”許老震驚的看著面前的沈晚瓷,還是不敢相信,但又覺得這是最合理的解釋,手法相似,模樣相像,若說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合了。
“那前兩次我問起如喧,你為什麼不說呢?你媽媽現在還好嗎?還在做這一行?”
“我媽媽過世了。”
“……”
“十年前,她不是和您斷了聯絡,而是過世了。”
告訴許老自己的身份,並不是沈晚瓷的一時衝動,這麼多年她都沒有查到過和媽媽過世有關的訊息,她曾經也懷疑過可能真的隻是意外,但外公堅信媽媽是被害的,後來幾經輾轉,查到她出事前接了一幅畫的修複工作。
那幅畫在媽媽死前應該還沒有修複完,但她過世後,那幅畫就沒了。
既然敵人在暗處,那她就把自己擺在明處。
沈晚瓷不知道這樣有沒有效,畢竟是十年前的事了,就算有什麼陰謀,也都塵埃落定了。
可毫無頭緒下,這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她要借許老的人脈,把她是如喧女兒的事在這個圈子裡傳開。
許老:“她……”
他張了張嘴,足足過了十幾秒才繼續道:“你媽媽她是怎麼死的?”
沈晚瓷將媽媽的死因、她的懷疑以及這些年查到的線索都和盤托出了。
許老蹙眉,不讚同道:“如果你媽媽在天有靈,一定不會願意你以身犯險,不行,我不能讓你去冒險,我得替她看著你,我們可以私下查,總會有線索的。”
沈晚瓷:“我外公臨死前都還惦記著要找出害我媽媽的凶手,我不能讓他失望。”
“這事我們從長計議,”許老拍板:“你先把挽挽這個身份公開,等你在這個圈子裡站得高了,說不定有别的線索送上門了。”
‘挽挽’這些年在圈子裡雖然有些名氣,但因為沈晚瓷太過低調,幾乎沒人能直接聯絡上她,也就導致她雖然厲害,也隻在小部分人知道。
“上次那個紀錄片反響很好,孟導這次想拍個素人綜藝,之前問我能不能邀請你,藉著讓你露臉的噱頭給節目造個勢,要出名,這是個非常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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