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沉默了片刻:“那你怎麼沒把人帶過來?還是說你根本帶不過來?”
這隻是根據聶煜城的反應猜的,但看顧忱曄一副便秘的樣子,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那你這婚結了和沒結有什麼區别?”
聶煜城一個單身狗,見他們誰都不爽,無差别攻擊道:“區别還是有的,從一個人花錢變成了兩個人花錢,昨天剛清了賬單
顧忱曄:“……滾
晚餐就在家裡吃的,聶煜城正好坐在沈晚瓷的對面,隻要一抬頭,視線就會對上。
薄荊舟沉著臉抿了抿唇,雖然不爽,但也隻能忍著,他想過換位置,但這種長方形的餐桌,不是對面就是旁邊,相比之下,他更不願意聶煜城坐晚晚身邊的位置。
他端著碗湊近她,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想吃魚
一邊說,還一邊不動聲色的去瞟聶煜城,他這哪裡是想吃魚,分明是在宣誓主權。
男人茶起來,還真就沒有女人什麼事了,沈晚瓷作為關鍵人物,硬是沒看出來他們之間的暗潮洶湧。
她看了眼薄荊舟說的魚,那盤菜在首位的薄榮軒面前,而他坐在最末,的確不太能夠得著。
沈晚瓷剛要伸筷子替他夾,江雅竹就發話了:“你别慣著他,夾個菜還要人幫忙,又不是缺胳膊少腿了。夠不著就站起來,再不行就走兩步,在自己家,還拘謹不成?”
話是這麼說,但她轉頭就用公筷給沈晚瓷夾了一塊:“你最近一直在照顧那個混小子,人都累瘦了,多吃點,這魚是王姐的拿手菜,自創的,别的地方吃不到
沈晚瓷心裡暖暖的:“謝謝媽
吃完飯,顧忱曄和聶煜城就走了,原本聶煜城還想跟沈晚瓷說點什麼,但薄荊舟跟防賊一樣防著他,别說說話,就是兩人不經意的對視上了,都會被他很快打斷。
等人走後,沈晚瓷才沒好氣的道:“薄荊舟,你幼不幼稚?”
他理直氣壯道:“我不喜歡他,你以後别跟他見面了
沈晚瓷一愣,定定看了他半晌:“……為什麼?”
難道他想起來了?
在給薄荊舟講過往的人際關係時,她隻說了聶煜城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兩人關係很好,至於其他,她一個字都沒提。
按理說,他們就算不能重新成為朋友,也不該有那麼深的敵意,難道他對聶煜城的牴觸已經到了根深蒂固的程度?
薄荊舟蹙眉:“他身上有茶味
再細的,他就說不出來了,其實聶煜城也沒有做什麼不恰當的舉動,但他就是不喜歡晚晚和他同框,一看到就心裡煩躁。
“……”
沈晚瓷不讚同,要論茶,十個聶煜城也茶不過一個薄荊舟,但這話她不敢說,某人要炸毛。見他臉色還陰沉著,她道:“他是你朋友,我和他平時也見不上面
“那我跟他絕交,以後吃飯什麼的都不請他了
“……”沈晚瓷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反正她要是有這麼戀愛腦的朋友,她肯定想打死她:“喝湯吧,媽熬了湯,說是專門給你補身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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