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得腦仁都疼了,一扭頭,就瞧見了身側的霍霆東,心思一轉,立馬動作誇張的挽住他的手,仰起頭,可憐巴巴還夾聲夾氣的道,“老公,有人誣陷我,你快告他誹謗、陷害,給他發律師函
沈晚瓷:“……”
霍霆東順著她的話哄道:“……公司有幾個合同還等著他回去簽,等他簽完了再告
秦悅織說這話就是故意陰陽怪氣薄荊舟的,所以在得到霍霆東的迴應後,立刻就抽回了手,不止如此,她還往旁邊移了一步,和他拉開了距離,將翻臉無情演繹得淋漓儘致。
她和晚瓷有半年沒見面了,憋了一肚子的話想和她說,她在接到人之前甚至還想著讓他們兩個男人單獨去吃飯,免得妨礙她們說悄悄話。
結果從出口一直到停車的地方,她硬是沒找到機會和沈晚瓷說上一句話,連挨近些都要招來薄荊舟戒備的目光。
“……”
上車時,秦悅織先他一步握住了後車門的把手,對薄荊舟揚了揚下頜:“你坐副駕駛
薄荊舟看了眼駕駛室的霍霆東,又看了眼沈晚瓷:“我坐後排,我要挨著我老婆坐
“不行,你坐前面
“憑什麼?”
“憑這是我的車,”秦悅織硬氣道:“所以你就得聽從安排,讓你坐哪你就坐哪
她想和晚瓷貼貼,她有好多話想和她說,雖然平時在手機上也聊天,但見面和隔著手機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嗬……”薄荊舟冷笑一聲,從錢包裡抽出一張黑卡扔給她,態度張揚,像極了那些讓人恨得牙癢癢的紈絝富二代:“現在這車是我的了,你不準……”
他本來想說‘你不準坐車’,但想到這個討厭的女人是晚晚的閨蜜,又憋著氣改了口:“你坐前面去
秦悅織:“那你問晚瓷,她想和誰一起坐?”
這要換成以前,薄荊舟肯定會讓步,他雖然是圈子裡人人巴結討好的太子爺,但在沈晚瓷面前,他卻是自卑又敏感的,哪怕兩人已經結了婚,但他還是下意識的覺得,自己在她心裡並沒有特别重要。
他覺得在沈晚瓷心裡,江雅竹比他重要,秦悅織比他重要,薑二爺比他重要,甚至連聶煜城都比他重要。
但現在他失憶了,這些人他都忘了,他隻知道沈晚瓷是他老婆,兩人既然結婚了,那肯定是深愛彼此的,所以他很有底氣的回道:“她是我老婆,肯定是想和我坐在一起,你别想挑撥我們的關係
秦悅織看不下去了,扭頭對沈晚瓷道:“晚瓷,你管管他,他到底是動的什麼手術,是不是跟哪個倒黴催的熊孩子換腦子了
沈晚瓷捏了捏眉心,但對薄荊舟這種變態的粘人勁顯然是早有體會,她對秦悅織道:“你先坐前面吧,等會兒去了餐廳和你說
薄荊舟朝著秦悅織露出一個挑釁的表情,意思很明顯:看吧,我就說我老婆要挨著我坐。
秦悅織朝著他翻了個大白眼,氣沖沖的拉開副駕的門:“我覺得去了餐廳,我們可能隻能眉目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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