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織惱道:“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誰要跟貓頭鷹談戀愛,生個小貓頭鷹看我眼睛亮不亮嗎?”
“……”霍霆東舉起手裡的酒杯:“喝一杯?”
“我今天不把你喝趴下,我就不姓秦,”說不過,但憑她百杯不倒的酒量,喝酒總喝得過吧,她要把霍霆東灌醉,把他的醜態拍下來,在他們律所安個超大的屏,每天循環播放,讓他顏面儘失。
她擼起袖子,“來,誰認輸誰是小狗
沈晚瓷:“悅織……”
薄荊舟從後面攬住她,“霆東有分寸,不會出事的,過來吃燒烤
“……”
他本來是要帶著沈晚瓷往他剛才坐的地方去的,顧忱曄他們都在,結果走到一半,就瞧見聶煜城拿著串剛烤好的雞腿往這邊遞,一看就是給晚瓷,總不會是遞給他的吧。
果真是朵白蓮花,他和晚晚關係都板上釘釘了,還不死心。
他沉著臉,硬拉著沈晚瓷轉了個方向,往廚師那邊的燒烤架去了。
顧忱曄看著聶煜城伸出去又收回來的手,慢悠悠的喝了口酒:“還沒死心?他們估計要複婚了,你總不會是想一直等下去吧?知三當三,可不道德
“沒有,隻是想氣一氣他,你不覺得還挺好玩的嗎?”
一逗就噴火。
他和薄荊舟認識這麼多年,什麼時候瞧見過他這副樣子。
顧忱曄一言難儘的看著他,滿眼都是:‘你這什麼神經病癖好?沒事喜歡逗著他玩,還覺得挺好玩的。’
“而且這雞腿其實是給他的,不是腿折了嗎,正好,吃啥補啥
顧忱曄沉吟片刻:“你不會是苦追不成,逐漸變態了吧?”
他一邊說,一邊去菜架上拿了一盤不知道什麼動物的腎,以及一大把牛鞭,放在聶煜城旁邊的桌子上:“吃啥補啥,你得給他烤這個
當然,這就是兄弟間開開玩笑,沒有歧視薄荊舟的意思。
聶煜城看著擺在桌上的東西:“……這個,你比較適合,你多吃點,把人取悅好了,說不定下次我們見到言棘,就能改口稱顧太太了
顧忱曄冷笑:“……你可真是個報應,活該追不到人
聚會一直持續到十一點多,秦悅織似醉非醉的被霍霆東攙扶著,左搖右晃的走到沈晚瓷面前跟她道别。
沈晚瓷看她神誌不清,有些擔憂的道:“要不今晚就在這裡睡吧,有客房,床單都是鋪好的
秦悅織的腳在原地,身體卻朝著沈晚瓷傾了過去,傻笑著道:“好……”
霍霆東沒等她說完,就將人拉了回來:“我送她回去
他看了眼薄荊舟:“就不打擾你們了,你放心,在她沒同意之前,我不會對她做什麼
沈晚瓷尷尬的笑了笑:“……”
她沒好意思說,她不是不信他,和品德正不正沒多大關係,而是他的職業是律師,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在非兩廂情願的情況下,他肯定不會讓自己留下把柄落人口舌,從而毀了自己的職業生涯。
她是不信悅織,她怕她醉酒後控製不住自己。
秦悅織擺手:“我沒醉,晚晚,我給錢了,等我回去,我們來一下?”
說完,她還意有所指的朝著沈晚瓷擠了擠眼睛,一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神秘模樣。
一旁,薄荊舟收緊了攬著她肩膀的手,咬著牙道:“來一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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