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沈家的人。”

秦凡無所謂的開口。

“那你是誰，在我們沈家的糖酒會上大鬨，總該留個名字吧？”

段雨萱看著秦凡。

秦凡也回答：“我叫秦凡。”

“？”

段雨萱的瞳孔驟然一縮。

她的記憶中猛地浮現出那晚父親段皇天對自己說的名字。

不過她的城府深不可測，不動聲色地問道：“是蓋世集團的秦凡秦總？”

“你認識我？”秦凡奇怪道。

段雨萱點點頭：“你們蓋世是江州現在最熾手可熱的新興集團，整個江州的上層集團誰不認識？”

“而且聽說你們還要和沈家競爭青雲坪的開發權，我認識是不可能的。”

秦凡也沒說什麼，隻是覺得這段雨萱有點眼熟。

但具體是在哪裡見過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

“好了，把這裡發生的事全部告訴我，一點都不準漏。”

段雨萱瞥了一眼身旁的韓美美。

“讓我阿姨說。”

秦凡這時卻開口道：“她才是受害者，她說的話才是真的。”

“你阿姨才是受害者？”段雨萱表情奇怪。

文秀雅這時候站出來給段雨萱打了個招呼：“段總，我是文氏餐飲公司的文秀雅，事情是這樣的......”

她從去找楊山明推薦餐飲項目時開始，到後面楊山明企圖霸王硬上弓，幾乎沒有漏掉任何一個細節。

“楊董，你確定你沒做？”

段雨萱耐心聽完後，轉頭看向楊山明。

楊山明有些心虛：“這......我確定，沒做！”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韓美美，似乎是在確定糖酒會的監控視頻真的不存在。

“有監控嗎？”這時段雨萱已經開口發問了。

酒店的工作人員很快就被找來，他趕緊向段雨萱解釋：“段總好，監控昨天送去檢修，現在還無法使用。”

聽到這裡楊山明和韓美美明顯鬆了口氣。

不過這時，段雨萱卻說道：“文女士，你之前說門口有一個服務生，你還認得他嗎？”

“如果他站在我面前的話，我應該能認得出來。”文秀雅點點頭。

“那好，把酒店所有的服務生都給我叫過來。”

段雨萱點點頭，回頭吩咐道。

眾人聞言，沒人敢說什麼，就連韓美美和楊山明都隻能臉色蒼白的站著。

酒店的經理馬上把所有服務生都召集了過來，整整一百多個。

看到這麼多的服務生，楊山明的臉色再度輕鬆起來。

這麼多人，文秀雅不一定能夠認出來。

然而誰知不到三分鐘，文秀雅就找到了那名之前被楊山明吩咐過服務生。

她指著面前的寸頭男：“就是他。”

段雨萱目光立刻直視過去，開口質問：“是不是楊董讓你守在門口，不準任何人打擾？”

“我......”寸頭服務生明顯有點膽小。

段雨萱道：“我是沈氏集團的執行總裁，你隻管放心說，不會有人報複你。”

寸頭服務生一聽，才鬆了口：“確實是楊董讓我不要打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