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她沒做什麼。
之前她喝酒醉,第二天被父母數落了大半天,說她不睡覺在家裡上躥下跳的,最後差點一頭栽進馬桶裡。
其實她不知道半夜自己醒來過一次,站在床上打了一套完全不像樣的醉拳,把自己給晃吐了,最後被曹原強行抓起來,餵了半碗醒酒湯。
小夏追問他,“你不是說我如果喝醉了,就送我回家嗎?”
“不想你回去
曹原轉身說了一句。
可惜他說得太小聲,小夏沒聽清楚。
曹原叫人買了早點,催促她去洗漱,吃過早飯後秦恒過來帶他去做檢查,確定沒有大的問題,就叫人給他辦出院手續。
隻是秦恒沒有想到一大早居然在曹原的病房裡看到了小夏。
而且他如果沒看錯的話,小夏身上穿的是襯衣半身裙,是職業套裝。
今天是週六……
這是過夜了?
他諱莫如深地看了一眼曹原。
曹原往前走一步,一米九一輕鬆擋住了一米八七的視線。
“秦醫生,您忙吧
秦恒一臉你小子有情況,我懂的表情,然後轉身離開。
過了一週,秦恒到銘玉府,忍不住問霍銘征,“曹原和小夏?”
“還沒捅破窗戶紙霍銘征搶答。
他手執黑子,落入棋盤。
兩人正在下圍棋。
饒是心裡有了猜測,秦恒仍然被驚到了。
秦恒落入白子,咦了一聲,吃了霍銘征幾顆黑子。
“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霍銘征不露聲色地執起黑子,“有麼?”
話音落下的同時,黑子落下,直接將秦恒的白子的後路堵死。
他漫不經心地掃了秦恒一眼,“是你心不在焉才對,連後路被我抄了都沒察覺到
勝負已定,已經沒有繼續的必要了。
秦恒往椅背上一靠,“你說女人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别給我挖坑,”霍銘征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我隻關心胭胭怎麼想
秦恒嗤了一聲,“守男德也不是你這麼守的
“你不需要守,沒有發言權
霍銘征看著棋盤上的局勢,剛才他的確分心了,因為付胭說好上樓拿手機,結果去了將近十分鐘還沒下來。
五分鐘前。
付胭終於在床底下找到手機。
天快亮的時候霍銘征纏著她又來了一次。
上週一整週她來生理期,霍銘征憋了一週,昨晚做了幾次,快天亮那一次的時間格外長,她被翻來覆去,從床上到地上,趴在床頭櫃,被他從後撞得差點支撐不住,手機什麼時候掉地上了也不知道。
她拿著手機正準備下樓,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來電顯示是裡昂,她母親住的房子的電話。
付胭下意識看了一眼時間,十一點,裡昂這會兒才淩晨四點。
别是有什麼事發生吧?
她心裡沒來由地一陣慌,連忙接起電話,“媽……”
“你不是答應我不和霍家的人有往來嗎?”宋清霜的質問聲,打斷了她。
付胭心裡一咯噔,隱約猜到了什麼,“媽,你聽……”
宋清霜又打斷她,恨鐵不成鋼道:“你和霍銘征的事鬨得沸沸揚揚,你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還嫌他害你害得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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