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坐直了身子,將雪抵到霍銘征唇邊,開口的嗓音誘惑:“我伺候你
金髮碧眼的女郎性感奔放,一邊的吊帶幾乎都滑落了,胸腔的風光呼之慾出。
霍銘征偏開了頭,那雪順勢被他拿走,女郎撲了個空,剛想再動,卻感受到男人周身氣場冷凝,嚇得她不敢再靠近。
凱文見狀,似笑非笑地說:“你們退下吧,霍總是潔身自好的男人,你們是近不了他的身的
那幾名女郎紛紛從包廂出去了。
霍銘征吸了一口雪,濃烈的煙霧散開,模糊了他冷寂雙眸裡的神色,“凱文先生很瞭解我
“霍總是我的合作夥伴,我生怕哪裡做得不夠好,讓霍總體會不到賓至如歸的感覺,讓霍總您這趟旅行不愉快,就是我的過錯了
凱文的場面話說的很漂亮。
霍銘征靠在沙發背上,雪在手指間徐徐焚燒,他單手扯鬆了領帶,解開最上面的一顆釦子,從清貴優雅到肆意狂放,彷彿每一面都和他十分契合。
“既然凱文先生這麼瞭解我,想必也很清楚我的脾氣了
凱文微微眯眸,眼底閃過一絲狠厲,面上笑著說:“不就是百分之十五的讓利嗎,我怎麼好讓霍總為難,霍總就當我沒提過,如果我讓霍總不高興了,我賠罪
凱文將中國的酒桌文化學到了精髓,端起酒杯敬了霍銘征一杯。
霍銘征拿起酒杯回了一下,將剩餘的酒喝完。
凱文餘光瞥了一眼霍銘征放回到桌上的酒杯,往沙發背上一靠,似笑非笑地抽了一口雪,“昨天我特地將瘋馬秀的演員留下來,讓霍總您放鬆放鬆,不如我們換個地方?”
在這些歐洲的上流社會,瘋馬秀可不單單隻是脫衣舞這麼簡單。
“好霍銘征意味深長笑了笑,將雪從唇邊移開,整個人落在光影下,消沉又蠱惑人心。
剛走出包廂,霍銘征腳步微微一晃。
“霍總,你好像喝醉了?”凱文走上來,扶住霍銘征的胳膊,擔憂道,“您這樣需要休息的
今天的局,雙方的保鏢都在會所外面。
凱文也是防著霍銘征的人將他帶走,此刻這裡都是他的人。
他吩咐服務生,“將這位先生送到樓上的房間
饒是在這群人高馬大的歐洲人面前,霍銘征的身高也是出類拔萃的,兩名服務生攙扶著他進了電梯。
凱文看著霍銘征被攙扶著的背影,嗤笑一聲:“霍銘征,饒是你再小心翼翼,也沒想到雪配上你的那杯酒,成了強烈的催情藥,到時候你不答應我也得答應我了
服務生從房間離開。
霍銘征單手撐著從床上起來,一陣陣的熱浪從小腹流竄到全身,像有無數螞蟻在啃食他的理智,血液瘋狂湧動,手臂上,脖子上,額頭上的青筋急劇鼓脹。
忽然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名裹著白色浴袍的金髮女郎走了進來。
她當著霍銘征的面解開浴袍的腰帶,敞開,浴袍失去了束縛,瞬間滑落到了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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